马车出城。
由大虎驾着马车往五里村赶去,二虎骑马在旁跟随。
走了二里地。
外面的大虎突然说道:“妄哥 前面有人,好像是你的好友!”
马车停下。
林妄半个身子出了马车,往前一瞅,发现是多日不见的好友赵林俊。
“林俊,你这是?”
林妄遥声招呼。
前方赵林俊回头,见是林妄,先是一愣,随后问道:“你怎么在我身后?”
“什么意思?”林妄不明所以,招呼道:“先上车说话。”
赵林俊被邀上了车,马车继续往五里庄赶去。
“你怎么在我身后,我还以为你早到五里庄了呢!”上了马车,赵林俊诧异的看着林妄。
“并未。”林妄摇了摇头:“我也是刚知道文会换了地。”
“什么意思,这同窗会不是你举办的吗?”
“被别人假传圣旨了呗。”当林妄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。
“我说怎么我倒时那些人平白无故被人带去,问也不答,原来是李仲景办的好事,我还心里为此恼你持才蔑友来着。”赵林俊一拍大腿,心里郁结呼出大半。
同窗会的突然转移和未有通知,让他一度认为是林妄故意如此。
如今看来,倒是他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。
“怎会,你们可是我的同窗好友。”林妄笑道,又问:“对了,我见你是一人,方生和展博的呢,我记得也通知他们了啊。”
赵俊林道:“方生这几日不知道着了什么迷,一直在学算法,来不了。
至于展博,家里一直有媒人给他说亲,根本就脱不了身。”
“这么早?”林妄感到诧异。
“早吗?”赵林俊说道:“展博小我一岁,已是年到十九,怎么看也不小了。”
林妄一听。
心说确实小,但想到这是古代,十四五就能娶妻,十六七就能生子,也不在多说什么。
“说到展博,貌似林妄你跟他同岁吧,准备什么时候娶上林诗诗,让我们喝喜酒啊。”赵林俊笑呵呵的看向他。
林妄脸色一红,道:“我哪跟展博同岁,今年也才十七,还早还早。”
“早什么,我像你这个年纪,娃都两个了。”赵林俊调侃道。
林妄知道他所言非假。
前身曾参加过他的多此酒席,就连小妾貌似都有两个了。
林妄笑道:“那你可多注意身体,别被压垮了。”
这次该赵林俊红脸,只见他咳嗽一声,转移话题:“言归正传,那李仲景假传圣旨,定是别有用心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不过我听说这次在五里庄那边,男德社也参加了同窗会,这是你的意思?”
林妄皱眉:“我并没有邀请男德社。”
“那看来也是李仲景办的好事。”赵林俊冷哼一声:“他看来不仅要假传圣旨,还要喧嚣夺主。
林妄,你怎么看?”
“还能怎么看,眼下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。”林妄看向窗户外面,面色平静。
赵林俊却略感焦急:“你倒是心大,叫不怕把他们把文会的主题也改了?”
“能改成什么?同窗会不以同窗为应题,还能起别的不成?”林妄听出他的弦外之意,不由问道。
“自然。五里庄文人聚会白间多是为‘立夏文会’,又或者是‘晚夏文会’,如今立夏早过,已是快到了立秋之时,这次主题定会是晚夏,而以造年间的文会来看,来参加的文人或主办方多以为临近得季节为主题,立夏便是以‘春’,晚夏便是以‘秋’,而且一般都是诗会,偶尔才是词会,不过已经十多年没有词会了,不知道这次会不会被李仲景突然对你运用了去。
而且李仲景这次在五里庄假借你的名义办理文会,定是想踩着你的肩膀杨他文名,林妄,你不可不防啊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五里村是清河县有名的景乡,李仲景若真要有意,以你得名义办理文会,光是场地,酒菜,歌姬,陪酒,还有彩头奖励,一场下来少说得千两白银,他若要在好话说尽,提前说说你出钱办理,你面对悠悠众口,怎会出言拒绝。而且,他要有心,在找几个名家作诗作词,改字为几所用,那林妄你这次被迫当冤大头了。”赵林俊连连轻叹。
林妄脸色冷下来:“他倒是打的好一个如意算盘,不过我可不是那药面子的好礼儒生。”
“那你准备如何做?”
“既然这次文会改了位置,有人承接主办,咋俩索性到那直接挑明,白吃白喝就可。
他想出风头,我们就让他出。等他自演自娱决出了文会的魁首,咋俩就走人。”
赵林俊沉吟片刻,道:“就怕他不会轻易放你,男德社不是什么好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