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首词就写的这么好,这人很多人打消了竞争的念头。
他们都自知本事,知道在跳出来就等于用自己成全唯墉,一时间没人在上去。
“没有人再来一首词吗?”李仲景扫视全场,大声道,可却无人应声。
花魁乐儿展颜一笑,突然道:“今日不是林双甲主持文会吗?那乐儿斗胆向林双甲讨要一首词来,可否能成全?”
被提到名字。
众人都纷纷看向林妄,暗道艳福不浅。
林妄面色如常,依旧在品尝手里的桃花糕。
“林兄,乐儿相请,你看....”李仲景含笑看向林妄。
林妄喝了一口清茶,咽下喉间的桃花糕,说道:“那倒是要让这位姑娘失望了,今日林某才思枯竭,未有灵感半分,想来是作不出词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
李仲景面露可惜,乐儿却失落道:“看来是贱妾没有福气了。
想来也是,我这等蒲柳之姿又怎能配得上岐国第一童生的词呢。”
说罢。
乐儿掩面欲泣。
见心里朝思暮想的佳人落泪,不少人对林妄感到不喜,纷纷皱眉冷眼。
李仲景这时却哈哈大笑道:“唉,乐儿姑娘此言差矣。并非是林兄看不起你,而是林兄已是心有所属,有倾城美人在旁。”
“真的嘛?”乐儿问。
“当然是真的。”李仲景大声道:“林双甲的童养媳可是在清河县大名鼎鼎的洛水西施,我之前还为此多有玩笑,让林兄误会是想夺他童养媳,以此结了点恩怨。不过也不能怪林兄,谁叫我也是迷了眼,说话轻浮了些。那童养媳为林兄节律凑钱成了文位,林兄自然对她情深义重,不能有半点不敬。
林兄,你的文名风盛之大,五大国皆知,不如这第二首就你来作吧,也好让我等瞻仰下童生案首的风采,最好能拔得头筹,抱得乐儿入新房。”
“李少你好讨厌。”乐儿羞的转身,捂住红彤彤的小脸。
众人又被撩拨,立马脸红脖子粗,纷纷起哄,让林妄作出一首词来。
林妄冷笑站起身,缓缓道:“李兄在私塾对我做过的事我可是历历在目,林某可不敢忘,在场几位同窗也知,怎么到李兄嘴里,反而是我错了,今日你能借着文会给你自己洗白,明日你是不是就能倒打一耙,说我林妄一人之错?”
常春楼静了下来。
谁都没想到林妄会如此直接。
李仲景立刻面露委屈之色,道:“林兄你别误会,我只是想缓和下咋俩的关系,故是大胆如此之说,言语之事尚小,你若觉的心里不舒服,就骂我便是,我觉不还口。”
林妄讥笑道:“可别,我可说不出口骂你。况且,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,你却装的如此可怜,想绑架别人孤立我,以为这些童生,秀才会当你的笔来使吗?李仲景,你事先没经过我的同意就擅作主张假传我的意思带人来常春楼,与其他人一唱一和,还委屈于我,要说这里面没有其他心机,你觉得我会信?!”
林妄身边的梁柯等人暗自叫好,心里瞬间大快。
这样做虽然过于粗暴直接,但抢先把事情都挑明,那些原本就中立的人段然就不会帮李仲景。
经此一番话。
许多人下意识往后退去,有的甚至离开李仲景身边,避免被卷入这一场纷争当中。
那些爱惜自己名声的人。
觉不会在这个时候帮助李仲景,因为谁都知道李仲景与林妄的恩怨,也知他的为人,怕被臭了名声。
那些怕事的同样也两不帮。
林妄在清河县名头很盛,不仅跟大老爷蔡禾有关系,据说还是九州府林家林都雄的侄子,他们根本惹不起。
林妄一席话,彻底把李仲景与身边的几位死党给孤立了起来,彻底断了他利用别的文人打击他文名得心思。
李仲景面色几度变化,却好像一点都不生气,一阵唉声叹气道:“林妄,你真的是误会了,我真没有下心机孤立你,或许你觉得你生于寒门,以为我们这些士族子弟就会加害于你,这断然不是。
这样,为表诚意,我听说之前第媳为了你考取文名当了自己的玉佩,我特意去那“斗金当铺”为你们花了五十两赎了出来,这样,只要林兄你作一首词来,不管好坏,我就拱手送上,以表我们两人之间的情谊。”
说着。
李仲景从袖口中掏出一枚玉佩,林妄定眼看去,正是林诗诗当去的那枚。
“怎么样,林兄?”
林妄笑道:“李兄当真是好手段,你名知玉佩对我重要,还以此来逼,不仅如此,知道无法孤立我,就把我放在氏族的对立面。
我告诉你,我们寒门子弟从来不仇富,我们仇的是为富不仁,你今天处处示弱显得自己很聪明,但在场的基本上都是同窗,你的秉性谁人不知,觉对不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