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伴峰没理会唱机,蹲下身子在柜子里找东西。
呼哧~呼哧~
唱腔之中略带紧张:“好相公呀~是不是生小奴气了,我知相公买菜辛苦,可小奴今天实在提不起胃口,相公不要怪罪小奴,小奴给相公赔礼了。”
李伴峰从柜子里拿出个油壶,笑吟吟道:“我没有怪罪娘子,只觉娘子今日说话不畅快,估计是有些卡涩了,想给娘子上点机油。”
唱机有些慌乱,唱词有些走调:“相公呀~咱们有话好说,机油是不用上的,小奴这厢挺顺畅的。”
李伴峰不容分说,提着油壶,到了唱机身后,打开了机箱盖。
唱机慌忙解释道:“相公啊,小奴当真不缺机油呀,
相公呀,你且听我说,小奴不是有意瞒着你,也不是说话不爽利,那些人确实是旧相识,但旧事小奴确实不想重提了,
相公呀,你非要上油也行,但上油得用油刷,别的家伙不能用啊!
相公呀~
相公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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