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,再帮我录制几张?”
“喂呀相公,这个好说,小奴有两个托盘!”
李伴峰把两张唱片分别放在两张托盘上,娘子对比着周安居的声音,按照李伴峰的指示,又刻制了几张唱片。
……
麻定富完了事,把堡主的管家叫了过来。
“老贺,你跟另外几位夫人说一声,告诉她们别着急,我肯定不会亏待她们。”
管家连连称是。
“另外,我也打算挑两个给你送过去,这可不是我挑剩下的,我看有两位夫人,和你性情确实般配。”
管家连忙施礼道:“谢堡主抬爱。”
“山寨过两天还得派人来,不该说的别说,不该问的别问,你是堡主的管家,山寨的事情和你没关系。”
“这我都清楚,周堡主以前都交代过,那个……”管家不慎提到了周堡主,怕新上任的麻堡主不高兴,赶紧闭了嘴。
麻定富见状笑道:“老贺,你多心了,我不是那小气人,明天宴会上,我还得专门给周堡主敬杯酒,
别看周堡主身上没什么修为,可他心里的修为实在太高,这么多年,我就是被他一点点带出来的!
我跟你说,身上的修为,还真就比不上这心里的修为,老贺,别看你有五层修为,在周堡主面前,你敢有半点脾气么?
别说是五层,就算是八层的修者来了,在咱们周堡主面前,也得俯首听命,也得低头做小!
我对周堡主,那是打心眼里的佩服!”
贺管家连连点头:“麻堡主不忘旧情,有您这样的堡主,是咱们铁门堡的福气!”
麻定富笑道:“话还不能这么说,事情还没办完,名不正言不顺,
三天之后的宴席,你做好名册,谁来了,谁没来,谁带了多少心意,都记清楚了,
我不是那爱计较的人,但有些事得心里有数……”
李伴峰蹲在楼顶,戴着牵丝耳环,一字一句听得清清楚楚。
这位贺管家是五层修者。
但不知他是什么道门。
难怪周堡主不允许堡子里有四层之上的存在。
贺管家是他手上最强的战力。
五层的修者给一个白羔子当管家?
李伴峰越发佩服骗修的手段……
等等,这里还有变数。
按照吴永超所说,周堡主十几年前就定下了规矩,铁门堡不准有四层以上的宅修。
十几年前,贺管家就是五层。
那现在呢?
会不会不止五层了?
这事说不准。
奇怪了,这个贺管家实力这么强,为什么周安居不把他带出去做事?
在峡谷口,如果老贺跟在周安居身边,我可能杀不了他。
这里边有缘故。
……
三天后,铁门堡开席,管家老贺在门前拿着账簿收礼,一块银元以上的,记在一个本子上,一块银元以下,记在另一个本子上。
没来的,从铁门堡的名册里,一个一个对出来,等堡主的身份坐实,麻定富再一个一个收拾。
本以为吴永超不会来,结果他还真就来了。
他送了两块大洋的贺礼,管家还专门把这事告诉给了麻定富。
麻定富冷笑道:“现在知道怕了?晚了,两块大洋够买他一条命么?”
“您的意思是今天动手。”
麻定富摇摇头:“今天这么好的日子,不能让他坏了兴致,再等两天。”
老贺连连称是:“都听堡主的。”
看这管家多听话。
周安居也真是,这么听话的人,他就是信不过。
出门不带着,杀人也不用他,只让他守家门,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。
酒席开始,麻定富举杯敬酒。
“周堡主为了咱们铁门堡操劳了一辈子,辛苦了一辈子,为了咱们,他把性命都搭上了,
没有周堡主,就没有咱们铁门堡,可咱们周堡主现在连尸首都没找全,一想起这事,我心里就难受……”
说到这里,麻定富哽咽了,眼泪哗哗的流,半天说不出话:“我,我一想起这事,我,我就……”
“你就占了我的房子,睡了我的媳妇,还特么一次睡了五个!”周堡主的声音突然响起,回荡在整个大楼,回荡在整个铁门堡。
麻定富手一哆嗦,酒杯掉在了地上。
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麻定富身上。
他睡了周堡主的夫人?
他占了周堡主的房子?
年轻的宅修觉得不可思议,周堡主可尸骨未寒呀!
年长的宅修倒还淡然,觉得新堡主上位,把旧堡主的家产都占为己有,也算合情合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