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些细枝末节,估计你也没说清楚,他在电影院丢人现眼,急着找回脸面,你含含混混让他上了你的圈套,
你借我的手,把他毒打一顿,他把脸丢了,你
吴德成冷笑道:“是又怎地,却也没让你吃亏!”
李伴峰接着说道:“到了
带着狠人来下死手,想趁我没防备,赶尽杀绝要了我的命,是这么想的吧?”
“你别血口喷人!”吴德成还不想承认。
李伴峰笑道:“都到我这来了,说话还不能实诚点?
实话告诉你,我也是这么想的,今天要不是你跑得快,你尸体就得横在街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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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德成不说话了。
李伴峰拿着茶壶走了过来:“怎么不说话了?口干了?喝杯茶?”
吴德成突然跃起身子,想和李伴峰拼命。他腿上挂着唱针。
他还得近身搏战。
这还是宅修的家。
哪有他出手的机会。
李伴峰都没从床上坐起来,抬起一脚,就把他踹翻在地上。
吴德成再度起身,右手在怀中摸索,似乎要掏兵刃。
李伴峰掏出镰刀,抢先一步在他身上开了几道口子,毒液渗透,吴德成动不了了。
唱机赞叹一声道:“夫君骁勇,拾掇这老东西,都不用小奴出手。”
老茶壶道:“这鸟厮还是不老实,请他喝口热茶,让他暖和暖和。”
李伴峰往吴德成身上浇了些茶水。
吴德成当即喊出了声音。
这老东西修为不低,可也扛不住这一下。
不对呀,不光是修为的问题,茶壶的茶水好像也比以前更烫了。
这老茶壶还在修行?
改天得和他好好聊聊。
李伴峰看着吴德成道:“问你几句话,你老实作答,或许还能留你一条命,
你先告诉我,你们清守会为什么要对《血枪神探》下手?一部电影而已,怎么就得罪你了?”
吴德成喘息半晌道:“因为那影戏有伤风化……”
话没说完,吴德成又被李伴峰浇了一身茶水:“风化?就为了这事,你们就打砸电影院?”
吴德成喊道:“我说的是实情,这是陆长老的吩咐。”
“陆长老?陆茂先?你也是长老,他也是长老,唐培公也是长老,他凭什么给你们下命令?”
“长老和长老之间地位不同,陆长老是大长老,身份在我们之上,唐培公身份又在我之上。”
“清守会有多少位长老?”
“总数我也不知晓,一般一个地方有两位长老,一文一武,文长老的地位一般都在武长老之上,
有些小地方可能只有一位长老,像绿水城这样的大地方有三位长老,这三位都是大长老,其中陆茂先的地位最高。”
“这么说来,陆茂先就是清守会的首领?”
吴德成摇头道:“清守会的首领是圣贤。”
李伴峰鼻子皱了起来,不光是因为吴德成身上的味道,还有圣贤这个词汇,味道也很重。
“你说的是哪个圣贤?贱人岗的那个?”
吴德成道:“我没见过圣贤,我在清守会待了二十一年,从来都没见过圣贤。”
到了他这个身份,居然还见不到圣贤。
圣贤这么难见,这让李伴峰想起了圣贤峰上,一群人跪在地上等着见圣人的场景。
李伴峰又问了一些关于黑石坡和清守会的事情,吴德成全都如实作答。
清守会和黑石坡,是陆茂先最重要的本钱,尤其是黑石坡,这里有将近一半的工厂和矿产,都在陆茂先手里掌握着,这也是他能和陆家两公子分庭抗礼的主要原因。
但黑石坡的居民很特殊,按照吴德成的话讲,这些人不识教化,是普罗州民风最强悍的地方之一。
尤其是居民之中还隐藏着修为不俗的修者,一旦逼迫过甚,事情有可能变得难以收拾,因而想在黑石坡解决争端,清守会一般采取打擂台这种光明正大的方式,像吴德成这种下黑手的方式反而少见。
吴德成看着李伴峰道:“君子一言,快马一鞭,你问我的,我都说了,你放我走吧,
唐培公已经成了废人,今后黑石城就是我做主,电影你随便放,报纸你随便印,黑石城的书报生意都归你,你看行不行!”
话音落地,李伴峰好像真动心了。
他坐回到床上,嘴角上翘,脸上露出了笑容。
吴德成用了技法。
唱机大怒,滚烫的蒸汽烫的吴德成满身燎泡。
李伴峰拦住了唱机,突然开口说话了。
“我看这老人家也不错,就把他放了吧。”
“是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