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大家讲一下我是怎样当皇帝的。
正德十六年,皇帝朱厚照驾崩,兴献王世子我朱厚熜入嗣大统。
我并非兴献王夫妻的嫡长子,而是次子。我的母亲蒋氏原是通州潞绸商人的女儿,成婚六年后才生下兴献王次子朱厚熜。兴献王共生四子,其三子早夭,长子和四子都不知何故而死,蒋氏膝下便只留下了朱厚熜这一子。
此时我不过十三岁。因不是长子,按照祖制没有皇位继承权,原本与皇位无缘。
不料正德皇帝朱厚照三十岁那年仍无子嗣。
我这位荒唐的皇帝哥哥在江南游玩时,于苏州结识了一个叫刘姬的妓女,如胶似漆,寸步不离,我说哥哥你后宫三千佳丽,偏偏喜欢妓女,哈哈,我就不是,我喜欢选妃,喜欢自己去结识民间纯洁美丽动人的女孩子。
刘姬有一个毛病,就是喜欢“泡”着客人不放,连内急都不让走,硬是将正德皇帝给憋得尿血。
正德十一年三月十七日深夜,明武宗朱厚照在豹房中又召刘姬前来侍寝。刘姬先让他喝下春药,与之纵情淫乐;又让他服下丹药,以便长期占有。
这一切都是妓女的惯用伎俩。刘姬用药过量,武宗欲仙欲死之际又大量饮进酒浆,顿时七孔流血而亡,年仅三十一岁。临终除了遗嘱当皇帝外,其余什么都没留下,从这位本家哥哥对我还不错嘛,死前还不忘传个皇帝位。
皇帝暴死,国不可一日无君。首辅杨廷和与张太后商议后,依据《皇明祖训》,“兄终弟及”的原则,拥立兴献王世子我朱厚熜为帝。
我入宫后一切礼仪需从简,先帝的梓宫尚未奉安,世子还需按制在灵前守丧二十七日。因张太后及杨廷和等人皆不曾见过这位新天子,只听说过我是极聪明的孩子,自幼便从兴献王府的儒士学习《尚书》、《大学》,杨廷和并不担心我无知愚钝,反而有些担心他年纪太轻难以服众,后来也证明了他的判断,他驾驭不了我。
于是张太后传懿旨,命将我的的亲生母亲蒋氏召至乾清宫昭仁殿,“供奉皇后礼”,名为服侍皇后,实为人质。
我母亲蒋氏听说我做了皇帝,每日焚香祝天:“愿我的儿子做一尧舜之君。”
又听说自己要去昭仁殿侍奉皇后,急得双泪涟涟:“我儿子已做皇帝,我却在昭仁殿中服侍他人梳妆打扮!这岂不是要我的命吗?”放声大哭。哭完了却也无可奈何,只得随宫女前往昭仁殿。
此时张太后正坐昭仁殿中。张太后此番是我即位后第一次在昭仁殿见驾。
我按照臣礼在张太后座前行叩拜大礼后,便在东边站立。张太后传旨赐座,我再拜稽首致谢。
张太后道:“官家春秋鼎盛,聪明过人;虽非高皇后所生,却是嫡母生身;况是承继大统以来正统所归;今我见你端然处此,十分放心。”我母亲蒋氏忍泪诺诺无言。
我母亲蒋氏虽说是供奉皇后礼,在昭仁殿中却并不是侍奉张太后梳洗起居。她只是宫中的一个高级囚徒而已。
张太后每日令我母后陪着闲话些家常琐事;又令她讲些嘉靖幼年的往事——毕竟张太后是嫡母、是伯母、是婆婆的身份都集于一身;加之我与她并无血缘关系,所以两人之间的关系并不算很亲近。
这事听母后讲后,我心里一直都很憋屈,这不,就给母亲也加上了皇太后称号。
在嘉靖三年(1524年)四月的时候,我给伯母张太后加封了“昭圣康惠慈寿皇太后”,同时给自己母亲蒋氏加封“本生圣母章圣皇太后”。
时间又过了两个月,到了七月的时候发生了著名的“左顺门事件”,在这件事情之后,我将原本的“本生圣母章圣皇太后”改称为“圣母显圣皇太后”,去掉了本生二字。而在同年的九月丙寅日,我又进一步地改称其本生父母为皇考、圣母。
宫廷之中,繁文缛节,尊荣与谦卑,皆需分毫不差。蒋氏,这位昔日藩妃,如今已贵为皇太后,她的一言一行,一举一动,都牵动着整个宫廷的秩序与荣光。
岁月如梭,光阴似箭,转眼间,又到了我母亲蒋太后的生辰。这一日,整个皇宫都弥漫着一种喜庆而又庄重的气氛。宫女太监们穿梭于廊道之间,繁忙而又井然有序地准备着各种庆典事宜。
天微亮,第一缕阳光洒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上,为这片天地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。此刻的皇宫,宛如一位待嫁的新娘,美丽而又神秘。
阳光明媚,春风和煦。宫中一片喜气洋洋,与往常的庄严肃穆大不相同。我传旨,命群臣及后宫嫔妃们为蒋太后祝寿,同时还有一项特殊的命令——朝中大臣及后宫妃子需向蒋太后行三拜九叩大礼。这可是一项极高的礼遇,足以彰显蒋太后的尊贵地位。
此时,后宫中弥漫着一种别样的氛围。妃嫔们纷纷穿上最华美的衣裳,佩戴着珠宝首饰,争相向蒋太后献上自己的贺礼,希望能在这场庆典中获得我的青睐。而那些妃子们则更是精心打扮,希望能在这场盛大的庆典中展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