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我为什么讨厌张太后的弟弟张鹤龄吗?这事儿还得从我当皇帝那年说起。
嘉靖元年,我刚刚被通知要去北京当皇帝,屁股还没热乎呢,张鹤龄就奉命到钟祥来接我进京。
张鹤龄接我那天他突然从马上摔了下来,你说这事儿巧不巧?他这一摔可不要紧,随行的马夫赶紧跑过去扶他起来。张鹤龄不知哪根筋搭错了,竟然把马夫给鞭打致死了!这事儿要是搁在现代,他得负刑事责任啊
说起来这我认识他挺早,想当年我还在安陆兴王府当小王子,也就是世子,那时候我,黄锦大伴和陆炳每天就琢磨着怎么讨好那帮宫女们。
当时张鹤龄作为朝廷派来的钦差大臣,去调戏那些宫女们,被她们一顿臭骂。那些小蹄子越骂越起劲,最后竟然把张鹤龄的官服给扒了,拿去擦屁股。
后来,还是父亲出面,送了他黄金三百两,还有十个宫女,才化解了这场危机。那时候,我对这个人一点好印象都没有。他真是贪财又好色,这样的人怎么能做大官呢?我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。
不过,后来我当了皇帝,对张氏兄弟还是相当不错的。毕竟,他们是我皇帝哥哥朱厚照的舅舅,按辈分,我也得叫声“舅舅”呀。
那时候,我皇位还没坐稳,就给他们两人封了太师和太傅,张鹤龄还当上了昌国公。这下可把张鹤龄给乐坏了,他逢人便说:“看看,我外甥当皇帝了,还给我封了这么高的官,真是有福啊!”他的脸上洋溢着得意和满足的笑容,仿佛这一切都是他应得的。
我心中虽然有些不满,但也不好说什么。毕竟,他们是我的舅舅,我也不能对他们太过分。不过,我也不会让他们太得意,我会在适当的时候给他们一些教训,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。
可是,好景不长啊。随着时间的推移,张太后和我的母亲蒋太后之间竟然出现了敌意。张太后没有按照我母亲的册封礼遇来对待她,这下可惹恼了我这个孝子。母亲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,她为我付出了太多,现在连太后都不把她放在眼里,这不是挑衅我这个皇帝的权威吗?我又想起了当年的那件事情,更加觉得张氏兄弟可恶。
这些年过去了,不知怎么的,我又想起了那个擦屁股的张鹤龄。我想啊,当年他要是遇到的是我而不是宫女们,估计他早就没命了。这事儿一传出去,满朝文武都议论纷纷。大家都说:“这张鹤龄怎么这么嚣张啊?连个马夫都敢随便打死了。”我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。作为皇帝,我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,我必须采取行动。
我决定将张氏兄弟调离京城,让他们远离权力中心。这样一来,他们就无法再对我的母亲和朝廷造成威胁。我也可以趁机削弱他们的势力,让他们失去在朝廷中的影响力。这个决定让我感到一丝宽慰,我希望这样可以为母亲和朝廷带来一些安宁。
可是,我没有想到的是,这个决定竟然引起了更大的风波。张氏兄弟在京城外的势力非常庞大,他们的支持者们对我的决定非常不满。他们开始在民间散布谣言,说我是一个昏君,不尊重长辈,不孝顺母亲。
在锦衣卫暗自调查的过程中,我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。
原来,张氏兄弟在京城外的势力并不是他们自己建立的,而是他们的姐姐张太后在背后支持的。他们利用自己的权力和财富,在民间建立了一个庞大的网络,操纵官员的升迁。
这个秘密让我感到非常震惊,我开始明白了为什么张太后会对我的母亲如此不敬。
前一段,我下令为我母后建慈宁宫,太后的寝宫失火我故意没有给他们修缮,张太后的弟弟张鹤龄知晓后,大骂道:“朱厚熜小儿,不是善茬!只怪姐姐当初心软,如今留下这个祸根……”
我建慈宁宫不过是为尽孝道,他竟如此诅咒于我,真是可恶!
宣旨太监见张鹤龄说话过分,小心翼翼地提醒,张大人,您说话有些过分了。但张鹤龄正在气头上,哪管那些,张嘴就还道,阉贼,本官说什么还用的你来教?你回去告诉皇帝小儿,本官有先帝御赐的免死金牌,看他敢不敢蔑视先帝。
事情走到这一步,还得从几年前说起。当时我为了弥补国库亏空,下旨没收王公贵族非法占有的庄园土地。为此,我动员了自己的舅舅和奶奶,并还主动将兴王府的土地归田于民。然而,到了张家这里却碰了壁。张太后的两个弟弟当时根本不把我这个皇帝放在眼里。那时候的我还年轻,为了稳固皇位,事情不了了之。
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毛头小子了。废铁如今已变钢刀,当然是要试试有多锋利。在“大礼仪”之后,我又派人去收缴各地的庄园。当我的旨意传到张家时,张鹤龄傲慢地回应:“本官的庄园是先帝所赐,并且还有一面金牌,谁敢没收?”
陆炳作为我的得力助手,既要按照我的旨意行事,又不能得罪张氏兄弟。
他委婉地跟张鹤龄说:“下官也是奉旨办事,还请大人谅解配合啊。”但张氏兄弟哪里管那么多,他们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