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录可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,忙得不亦乐乎。
他派出一队人马,快马加鞭地赶往山西徐沟县,找寻那些可能为张寅作证的证人。这可真是一场大费周章的活儿,不过,为了证明张寅就是李福达,马录可是拼了老命了。
有了证词,马录再次给朝廷递上了奏本。
这次,他可是下了血本,把李福达的罪行描绘得天花乱坠,仿佛那杀人无数的恶行就在眼前。
这可真是让人气得牙痒痒,这李福达还真是死有余辜啊!当然,马录也没忘了捎带上郭勋,说他偏袒罪犯,明知故犯,跟罪犯的儿子勾结在一起。这可真是让人无语啊,郭勋你这是招谁惹谁了啊?
我听到这事儿,顿时龙颜大怒。我狠狠地盯着都察院的官员们,质问道:“案子查清楚了吗?”其实,我心里也没底,这案子到底查得咋样了?
都察院的官员们被我的怒火吓得瑟瑟发抖,连忙回答说:“皇上明鉴,张寅确实就是李福达,而郭勋也大有动机不纯之嫌,犯有知情不报、纵容罪犯之罪。”
哎呀呀,这事儿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。我心中暗想,这郭勋到底是个什么人啊?怎么就这么倒霉呢?
我决定吓吓郭勋,于是下令道:“那还等什么?你们马上去执行吧。”我倒要看看,这郭勋还能怎么办?难道他还能翻天不成?
然而,事情的发展却出乎我的预料。
郭勋得知了这个消息,顿时急怒攻心。他想不通自己怎么就卷入了这场莫名其妙的案件中,还被扣上了这么大一顶帽子。
他越想越不服气,立即给我上了一道奏书,辩解说自己没有罪,再次为张寅申冤。
他写道:“臣实无罪,张寅亦非李福达。臣为陛下分忧,反遭诬陷,实属冤枉。” 哎呀呀,这郭勋还挺有骨气的嘛!
不过,我可不管他冤枉不冤枉,反正这案子就这么定了。
然而,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。
郭勋的申辩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。
朝堂上的大臣们开始议论纷纷,有人支持郭勋,认为他是被冤枉的;有人则赞同我的决定,认为郭勋确实有纵容罪犯之嫌。
这可真是让人头大啊!怎么这案子就这么难断呢?
我决定亲自出马,解决这个案子。我召集了大臣们,让他们就此事展开辩论。
朝堂上顿时热闹非凡,大臣们各抒己见,唇枪舌剑。
我看着他们争论不休的样子,心中不禁有些好笑。
这些大臣们平时一个个都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,这时候为了一个案子争得面红耳赤,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!我就是让你们争论,看看谁是支持我的,谁是反对我的,当初大礼仪事件这郭勋是坚决站在我这边的。
就在这时,一个声音响彻朝堂:“皇上明鉴,臣有本奏。”我定睛一看,原来是郭勋。他一脸正气地站在那里,显然是有备而来。我心里不禁有些好奇,这郭勋到底要说什么呢?
郭勋跪在我面前,慷慨陈词:“皇上明鉴,臣所言非虚。臣曾亲眼见过太原卫指挥使张寅与李福达同在一处,二人相貌酷似。臣以为张寅乃是李福达的孪生兄弟,而非李福达本人,真实的李福达是白莲教教主,谁也不知道在哪现在。”
哎呀呀,这可真是出人意料啊!我瞪大了眼睛看着郭勋,心中不禁有些佩服他的勇气和智慧。这个案子还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!
我点了点头,示意郭勋继续说下去。
他顿了顿嗓子,接着说道:“臣以为此案有诸多疑点。首先,李福达杀人无数,罪行滔天,为何能在山西潜逃多年而不被发现?其次,证人证词不足采信,证人是否有受人指使、收受贿赂之嫌?最后,此案涉及诸多权贵利益之争,臣担心其中有人故意混淆视听、陷害忠良。”
这郭勋真是说得头头是道啊!我不禁有些感叹他的才华和见识。这个案子还真是扑朔迷离啊!
马录急忙说到:“皇上,郭勋托人送给我一箱黄金珠宝,是为李福达求情的。”
我摆摆手,这个朕自会派人查清的。
“这案子没完没了了?”我烦躁地扔下手里的奏折,眉头紧皱。郭勋,这个老滑头,也觉得奇怪。
他开始琢磨我的想法,最后得出结论,可能是当年“大仪礼”之争的时候,自己站在我这一边,所以我才有心偏袒自己。
“陛下,”郭勋跪在我面前,小心翼翼地说,“那些言官总是弹劾微臣,并不是因为微臣犯了什么罪,而是因为微臣在‘大仪礼’之争中,选择支持陛下的想法。”我心里偷笑,这次郭勋终于变聪明了。
我要借这个机会整一下那些不听话的大臣,这个词也叫排除异己。
“哎呀,原来如此。”我一下子明白了,怪不得这个案子一直没完没了,群臣慷慨激昂,原来问题出在这里。
真是的,你们这些大臣,没事就爱搞点事情。”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