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几个人真是难缠得紧。”我放下手中的奏折,揉了揉眉头。
孙应奎、曹卞这些法律专家,还有夏言那老狐狸,想从他们嘴里掏出供词,简直比登天还难。
“陛下,这几人着实棘手,刑部、都察院、大理寺的同仁们已经熬了几个通宵了。”
太监黄锦小心翼翼地禀报。
“哦?他们还没想出办法?”我笑了笑,心想这群人真是够拼的。
几天后,三法司的同志们终于交上了一份答卷:薛侃的奏折是自己写的,彭泽指认夏言指使,纯属诬陷。
我浏览了一遍,不由得点了点头,这倒是个圆满的结局。
我当即下令释放了夏言、孙应奎和曹卞,并给予他们亲切的慰问。朝堂上,看着他们一个个如释重负的表情,我心里也轻松了不少。
不久后的朝堂上,我拿出了一份文稿,面无表情地对张璁说道:“这是你交给我的,现在还给你!”
张璁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,他知道自己精心设计的陷阱已经被揭穿。
“陛下,臣……臣……”张璁支支吾吾,说不出话来。看着他尴尬的样子,我忍不住笑出了声:“张璁啊张璁,你以为你的小把戏能瞒过我?真是笑话!”
彭泽因为参与挖坑,被充军边疆。我笑着对他说:“彭泽啊,你挖坑的技术不错,但用错了地方。去边疆为国家边防事业继续奋斗吧!”
他灰溜溜地走了,我心里暗自得意。
薛侃虽然没被指使,但骂皇帝没儿子这件事毕竟证据确凿。我免去了他的官职,将他贬为庶民。看着他失魂落魄地离开朝堂,我心里不禁感慨万分。
这场朝堂上的乌龙大戏终于落下了帷幕。
我笑着对身边的倩倩说:“这些人啊,真是让我哭笑不得。不过这场戏看得倒是挺过瘾的。”
倩倩也跟着笑了起来:“陛下英明神武,自然能识破这些小人的伎俩。”
夏言这哥们儿,如今可真是红得发紫,热得发烫。走在京城的大街小巷,无论是贩夫走卒还是朝中大臣,谁不知道他的名字?张首辅在他面前,都黯然失色。
“夏言,朕升他为礼部尚书,朕的得力干将!”朕笑着对身边的近臣说。夏言确实是个人才,办事得力,深得朕心。他的家门庭若市,各色人等纷纷上门拜访,真是热闹得不得了。
“陛下,夏大人确实是人中之龙,不过那张璁……”黄锦欲言又止。
“哦?张璁怎么了?”朕挑起眉头,对这张璁,朕还是有一定了解的。他是个有心计的人,不过遇到夏言,算是遇到了克星。
“他……他最近有些不太安分。”近臣小心翼翼地说。
“不安分?那就让他安分点。”朕淡淡地说,对于张璁的小动作,朕早就看在眼里。不过夏言在,他翻不起什么大浪。
夏言的家门口,车水马龙,人来人往。堂兄表弟、远房亲戚、同年同门、旧时邻居,全都找上门来。
他们弯来绕去,只为了说明一个古老的命题——苟富贵,莫相忘。夏言微笑着应对着这些人,心中却毫无波澜。
他知道,这些人只是看中了他的权势和地位,并非真心待他。
而在朝廷之中,深夜上门攀谈的人更是不计其数。
他们指天赌咒、发誓效忠,只为了能够在夏言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。
夏言看着这些人,心中却并无多少波澜。他知道,这些人只是看中了他的权势和地位,并非真心待他。
这一切都被张璁看在眼里,他心中五味杂陈。
他知道,自己的地位已经岌岌可危。于是,他使出了最后一招——致仕。
他希望借此避避风头,等待时机。然而,这一招对夏言却并不管用。因为夏言并没有被冲昏头脑,他始终牢记自己的身份和使命。
“陛下,夏言他……”张璁找到朕,一脸焦急地说。
“他怎么了?”朕笑着问。
“他……他实在是太嚣张了,我……”张璁语无伦次地说。
“嚣张?那是他有本事。你要是有他那本事,你也可以嚣张。
”朕笑着说,“不过,你要记住,朕的朝廷,需要的是能臣,而不是怨妇。”
张璁黯然退下,他知道,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朕的信任。他的希望破灭了,他的地位岌岌可危。
他开始四处活动,希望能够挽回一些局面。然而,无论他怎么闹腾,却始终没有人理他。他终于明白,自己已经混到了骂无可骂的地步,是时候滚蛋了。
嘉靖十四年(1535),张璁申请退休。朕反复挽留,但他态度坚决。
最终,朕批准了他的退休申请,并发给了路费。黯然离京的张璁踏上了回家的路,十一年前,他正是沿着这条道路春风得意地迈入京城。然而,十余年的风雨飘摇,最终却落得如此下场。他心中五味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