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骨伤好了么?”
回到屋中,三娘一脸严肃圣洁地盘膝疗养去了,不能让人发现自己湿漉漉的。
赵长河在面前擦着头发,随口问。
三娘没好气地嘟囔:“让人静静休养行不行,走来走去的,话真多。湿头发乱甩,都弄湿我了……”
赵长河看了一眼,你也没湿啊……
又往下看,不会是大姨妈来了吧?
三娘恼羞成怒地遮了一下:“你看哪里?”
“咳。”赵长河干咳:“我问你骨伤呢。”
“没好彻底啊,过于用力牵动得厉害的话还是隐隐作痛。一般情况不影响,如果激战的话还是会有所拖累。”三娘奇道:“怎么?觉得自己拳法精进了,想下克上了?”
这东安岛明显是属于蓬莱的军港,里面同样有着如同太平岛一样的补给和娱乐设施,属于蓬莱官方经营。
顿了顿,长身而起:“没那能力就没那能力,挺好的……”
她偷看了赵长河一眼,发现赵长河还在抹药,看似没听出问题,便吁了口气,续道:“听说岳红翎也二重秘藏了是吧,她应该也不纯粹是内息,也是锻过剑体的,理应差不离,你去和岳红翎试试能不能生娃?”
但这些时日下来,一目了然。
赖琦所担心的安全问题并不存在,因为他们竟然是除了蓬莱之外最早到的,岛外还很是冷清都没多少船,岛上倒是灯火通明,都是蓬莱将士在里面饮宴作乐。
三娘眼波流转,似笑非笑:“你真想和我试啊?”
船只虽然没有唐家那么强,和海盗的比倒是略有胜出,船只总数还更多,军容严整、装备齐全、人也多。单看这面上实力,其实是比海盗强的,和爪哇这些小国比起来更是全面碾压得不是一个维度。
屋中两人对视一眼,再度有了一种不想面对俗事的情绪。旋即都知道这种心态很是不对,便又叹了口气,异口同声地开口:“直接进就行,不用停留。到时候我们扮作你的船员,你别声张。”
赵长河抹着药,心中颇有一种小叹息,眼睛瞥过下方,又对刚才的话题好奇起来:“诶,说真的啊,你们有大姨妈么?”
“是吧?”三娘不确定地道:“我还听说这其实是会影响生育的,但没前例,不确定。要么你去和朱……哦你就是猪。”
赖琦道:“是盟军预约的聚集时日是七天。加上之前遇上二位的那块海域我们不熟悉,需要预估一些变数,才多抛算了一些时日,踩着点能到就行。而这一段风平浪静现在这区域我们很熟悉,可以明确夜里就会提前到了。”
距离“御”也更近了……说穿了现在的每一步都是在研究御,当一切透彻了,就是抵达神魔之境的那一天。
三娘望天:“行吧,回头试试。”
三娘闭上眼睛,抓紧恢复最后一点点伤势残余,不再多言。
有好几次醒来,赵长河脸压根就是闷在三娘怀里的,抱球而眠睡得可舒服了,而三娘发现后,恼羞成怒的结果并不是揍人警告,而是摁着小猪玩弄了一番。
赖琦代表了一国脸面,虽是对所见的蓬莱军容很是胆战心惊,面上还是矜持颔首:“带路。”
看爪哇国那能被两个人随便灭的海军,总感觉海上实力也就这样。可到了这边看见蓬莱军港,才知道这实力可一点都不弱。
月黑风高。
现在抹药还哪有当时的心荡神驰,完全就是左手摸右手。
爪哇船队抵达东安岛。
对方将领也没有表现出什么轻视之意,很有涵养地行礼:“当然可以。请跟我来……”
赵长河也极为自然地坐在身边,挑了点药膏就抹。
赵长河什么心思都被打没了,奇道:“这么快?不是说七天航程?现在也就
赵长河很有求知欲:“这个是不是叫斩赤龙?”
赵长河倒被说愣了:“啊?”
“想啊。”赵长河直接道:“天天想。”
三娘呆了一下,是哦……
水手船员们听不见这几天里屋内的动静,实际的场景是极为普通日常的,两人每天晚上就是和衣而眠,同宿同起,和以前迟迟差不多。
“叩叩~”房门被敲响赖琦的声音在门外道:“二位,刚才我们估测了一下,今天夜里就能到东安岛。”
这不是单学会一门拳法的问题,而是宣告着自己对海的认知和理解开始入门,对力量的理解和掌控更为加深,距离三重秘藏更进一步,整体实力有了一大飞跃。
“现在问题是,我们夜间是否需要先停留,等到白天赴会。”赖琦正在说:“我们毕竟是不同国家的联军,夜间抵达有可能惹出不必要的误会,特来问尊者一声。”
“就这?”三娘懒洋洋地回应:“我锻体锻到二重秘藏级别的时候,就没月事了……”
赵长河道:“我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