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雀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和其他女人共事一夫,更没有想过会同台竞技。早几年前有人对她说这种话,可能会被她活活撕成两半。
可如果一定要有一个的话,让她自己选择,那么或许只可能接受三娘。
因为自从迟迟的母亲去世,三娘就是朱雀最好的、也是唯一的朋友。
朱雀出道的时候,自己都只是个未成年少女,那时候的三娘见多识广、武艺高强、飒爽匪气,又是有故事的姑娘,对凡事都冷眼懒得争,极为符合朱雀的胃口。
当时四象教当家的上一辈很废柴,主要原因是,教众基本都是上代被推翻的王朝余孽汇聚的垃圾收容所,想象一下南明是什么水平就知道四象教的上一辈大致是什么水平了,包括迟迟母亲这个前朝公主,能力智商也只能算中人之上,就这在四象教内部已经算顶梁了。
朱雀最为特殊。皇甫永先是前朝旧将,但他那种世镇边陲的将门世家和那些人又很不一样,当时他已归降大夏,并没有和别人有什么牵扯,更不认同四象教的教义。不过几年后终于感觉夏龙渊这人也不咋行,就睁一眼闭一眼坐看自己的幼女被“忽悠入教”,装着不知道,算是留个后路。
可想而知皇甫情这种将门虎女的加入,在四象教中简直是鹤立鸡群的家教与天赋,很快就各种加担子。当费拉不堪的上一代逐渐死于江湖争斗或者朝廷清剿,原本被寄予厚望的白虎圣女又死于洛家庄,朱雀年纪轻轻的肩头的担子就越来越重,一时压力山大。
三娘的加入给了朱雀一针强心剂,一个进取,一个守御,一个战事,一个内务,二者都没私心,堪称珠联璧合,双星闪耀。四象教十余年披荆斩棘,崛起为当世最顶尖的魔教,那不是朱雀一人的功劳,三娘在其中看似无赫赫之功,价值不可估量。
说她摆,大部分时候可不是真的摆,她只是不爱沾权柄争执,自顾做自己的事儿,单是弄钱一项就顶得过十个朱雀。何况三娘的武力不显山不露水的却比朱雀更高,一旦她认真起来,每一次都是石破天惊群敌震怖,不知道解救了教中多少次危机。
这么多年来,从豆蔻少女走到三十少妇,每当朱雀独木难支的时候、有惑难解的时候,心中
天知道这个架海金梁现在一天天的变成这个样子……朱雀早上揍三娘的时候,那是真的咬牙切齿,也不知道更气的是她配合男人收服自己呢,还是更气她抢男人。
现在得了,大家共事一夫。朱雀发现自己从情感上对这个结果比预计的更接受,总比跟迟迟一起像话多了,也比跟唐晚妆一起的接受度高多了……同时也明白了三娘的乐趣在哪里。
看平时凡事满不在乎笑嘻嘻的三娘被男人弄得婉转呻吟的样子,真的好有趣啊……
朱雀没忍住伸手摸了一把三娘颤巍巍的地方。
明明知道这可能激发恶果……就是没忍住。果然男人误以为自己在释放信号,下一刻朱雀玄武就被叠在了一起。
十余年相濡以沫的好姐妹上下相对,各自咬住了下唇,同时偏开了脑袋。
…………
“尊者们,安乐否?”不知过了多久,夏迟迟背着手踱着小方步,慢悠悠地走上了高台。
那姿态还保留着一个重心向后随时要跑的模板,显然现在最不乐意和师父一起的反而成了夏迟迟。
那不仅是师父,还是母后……师父没有明着拜过,却有其实质;母后不是真的,却有其名目。小妖女再妖,在这双重属性叠加之下终究有些避忌,而且这臭师父母后还是偷的汉子。
敬茶的爽感过去,还是越想越气。
好在此刻的战斗早已结束,连带着没办法描述的左右尊者口舌侍奉都结束了,赵长河正在与两位尊者说正事儿,见到夏迟迟过来,三人脸不红心不跳,都道:“迟迟开完典礼啦?”
夏迟迟后撤半步,警惕地摆了个防御姿态。
“咳,那什么表情……”赵长河无奈道:“我们衣服都穿得一本正经了……”
“脱了还不容易?你那么熟练。”
“……我又不是铁牛。”
夏迟迟面无表情:“是吗?那我要告诉诸位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——朕不仅是开完了四象典礼,甚至还上完了早朝。”
“……”三人面面相觑,差点把脑袋埋到胸里。
赵长河果断不去掰扯,直接说起了正题:“我们在商量,情儿要破御境,靠这种隔山打牛还是差了少许,最好要去极南之地亲身看一眼。但现在大事初兴,大堆破事儿,我们在考虑情儿是否走得开……一个御境带来的威慑力不是现在可比,为此耽搁一些事也是值得,你可以衡量一下哪些重要……”
夏迟迟道:“不行。”
朱雀奇道:“为什么?初期内宫掌控忙完、教务改革也忙完了,现在我感觉已经并没有太多事需要我做了。相比于别的,破御还是更重要的吧?”
“因为需要离开的是长河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