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元央没理解赵长河为什么要定义区区一个字眼,但也无所谓,男人的温柔亲吻让新婚的小妻子很是欢喜,柔声问:“那……天气苦寒,被窝暖暖,要再进来么?”
“哈……小色女。”赵长河刮了刮她的鼻子:“昨夜谁眼泪都掉出来了,说自己肿了要歇歇?”
“喂!”
“没人听见。”
“哼。”崔元央偏头:“夏迟迟给你的信里说什么了?”
“敢情纠结这个呢?看我一大早起来看信,感觉像被绿?”
“哼。”
“但这信和昨天的圣旨可不一样……”赵长河说着自己都想笑:“没见过圣旨那么不正经,密信反而正儿八经的。”
密信里当然是对于攻打王家的意见交换,从头到尾连崔元央一个字的影子都不见,那浓浓的醋意和怨妇味儿更是仿佛从来不曾存在。
“乖,此非放纵休憩之时。”赵长河揉揉小丫头的脑袋:“我给迟迟回个信,今天我们就该准备出征了……”
崔元央瞪大了眼睛:“这么快?你信都不需要送到的嘛?”
“嗯……因为打王家我们靠的是崔家这里的兵马,以及江淮军的两面夹击。万天雄被王道宁打成了植物人,万东流恨得牙痒,日夜操练就等这一天呢。”
崔元央道:“可别小看王家啊,没了王道宁,他们的底蕴也一样很强的。”
“其实王家因为王道宁之死乱了阵脚、失去先机了……如果王家另有智者,就应该
崔元央:“……”
赵长河也没再多说,只是坐回了窗边,提笔写回信。
崔元央也起身下床,到了边上帮他磨墨。
窗外雪飘扬,新婚妻子红袖添香,看着很美,却只是仅仅新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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