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道:“但我知道你什么时候可出江湖。”
夏迟迟哼哼两声抬头看天:“自然流露的夏迟迟,那就很不识大体的,会和你翻醋坛子,可没岳红翎这么洒脱。”
“什么时候?”
盗匪:“?”
赵长河倒是从夏迟迟这些问题里感受到了点别的:“迟迟,是不是有点想出江湖走走,皇宫憋太久了?”
夏迟迟直勾勾地站在首领面前,伸长脖子打量了一眼,脸上有些嫌弃:“这盗匪的颜值是一代不如一代了。”
赵长河在身后笑。
那对比的可不是他赵长河,而是她洛七呢。
天下哪有男人能和您比颜值。
“装……装神弄鬼!”盗匪首领终于受不了了:“识相的把值钱的都……”
“咔!”一只纤手掐住了他的脖子,把后半截话都掐断在喉咙里。
夏迟迟笑眯眯:“把值钱的都交出来。”
盗匪:“?”
没有人看见她是怎么出手的,老大已经被掐住了脖子,那看似纤瘦无力的玉手一提,五大三粗的汉子竟然被提离了地面,最诡异的是老大连个挣扎踢腿的动作都做不出来,真就是提着一个布偶。
盗匪们哪还不知道自己遇上了高手,齐齐发了声喊想要跑,却诡异地发现腿都迈不动。
如龙蜿蜒的山道,忽地有了一种化成了真龙的错觉,神龙回首,箍成绝地。
赵长河歪头。
迟迟这手……她也在有意向自己秀一下她现在的御境之能,比自己想象的更玄奥。
“给钱。”夏迟迟笑眯眯:“自己掏哦,乖。”
盗匪们欲哭无泪颤抖着手从怀里里摸出了零零碎碎的铜钱和碎银:“好汉,好汉饶命……”
夏迟迟笑眯眯地吩咐:“当家的,收钱。”
夏迟迟落草北邙两年半后,首次劫道开张。
赵长河收了一轮钱,笑道:“然后呢?”
夏迟迟做了个砍人的动作,旋即叹了口气:“送官……咱自己定的律法呢……”“遵命。”
清风拂过,北邙县城门口莫名其妙多出了十几个被点穴点得严严实实的盗匪,都不知道哪来的。
北邙后山水潭,夏迟迟立于潭边看水,水中倒映着自己喜悦的笑脸,腰间环过一双男人的手,男人的脸从自己肩膀上探出来,一起往下看。
潭水依然这么清。
夏迟迟看了好久,潭中人影的笑靥始终都消不掉:“我的治下,依然有盗匪……本来我应该觉得很丢脸才对,可开心的感觉实在骗不了自己。”
赵长河轻吻她的侧脸:“因为你是小妖女啊。”
“长河……”
“嗯?”
“你现在怎么这么会啊……”
“好事还是坏事?”
“还是算好事吧。”夏迟迟微微回转头,在他唇角吻了一下:“既是小妖女,可不想自己夫君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,以前就太傻了一点。”
“都是装的,本来就是坏人。”赵长河在她耳垂上吻过:“就比如……那时候你站在这里脱衣服,我偷看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让不让看?”
“让……”夏迟迟咬着下唇,渐渐媚眼如丝:“既然都让看了,这手只知道环着腰吗,不会换个地方?”
环腰的双手开始交错,一只向上,一只向下。
向下的那只停在某处,耳畔传来男人的呢喃:“是想让我看看小白虎么……”
属于小妖女的记忆与情欲,从头到尾被引燃得彻彻底底:“长河,我要……越粗暴越好……”
…………
“陛下呢?”
唐晚妆入定醒来,转头看看岳红翎抱着白虎典籍坐在一边,时不时咨询三娘和皇甫情一些四象教专属名词,两位四象尊者一边回答,一边也在自己翻阅其他典籍,看看有没有时空相关。
看似都醒了,却不见赵长河与夏迟迟。
“刚才在御花园逛园子。”岳红翎翻阅着典籍,随口回答:“陛下不容易,以她的性情天天困守宫中,想一想都让人憋闷。刚才看桃花正好,让她和长河多逛逛吧。”
唐晚妆“嗯”了一声:“陛下的性子确实……她拉着长河出去玩的?”
岳红翎想了想,露出一丝笑意:“刚出去的时候是,后来就未必了。”
三娘皇甫情都看了她一眼,然后对视,心照不宣。
现在的小男人太会了,如果以前他就有现在这么贴心,怕是大家沦陷时间还要早一倍。不知道现在进步得这样的水平,对付九幽飘渺那些人有没有用啊……
唐晚妆也不在乎谁拉谁出去,只是确认一下情况。毕竟她现在是丞相,要是皇帝和丞相一起都翘班,那可是要出篓子的。既然皇帝在和男人休假,她自然就得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