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雪枭为剑皇所杀。其身兼黯灭与波旬之真灵被飘渺毁灭,形神俱散。」
「天榜第四,雪枭陨落。」
后面还有一些补位信息,夜九幽压根懒得在意,倒是在想原来飘渺此刻还在做这事儿,看来和赵长河不三不四的人里至少没有她。
也对,飘渺那淡漠孤高的性情,怎么可能在一堆人面前和他那个嘛。
夜九幽的判断对了一半。
赵长河当然在做不三不四的事情,只不过对象不是胸大屁股大的懒女人,恰恰是淡漠孤高的飘渺。
崔元央是真的想回家。近期的冒险刺激已经够多了,继续下去的乱战她自认为不适合自己,不如回家陪爹娘,也协助协助唐晚妆。当然回家之前要狠狠的榨夫君一把,免得喂了胸大屁股大的这些妖艳。
结果妖艳们各自做自己的事压根不怎么在意,真被坑苦的那个是飘渺。…。。
那边四象各占其位,心无旁骛地在推演新阵法,飘渺看似离群在一边吸取黯灭与波旬的真灵,实则身躯颤抖,咬着牙关苦苦忍耐。
那俏脸嫣红得艳若桃李,什么上古大前辈的格调都丢九霄云外去了。
偷眼看去,那边几个好像也有所察觉了,都有些奇怪地往她这边瞟。飘渺知道这伙人可不是傻子,个个都是当今之世修行最顶尖的代表,这边身躯的一点轻颤在她们感知里和胡蹦乱跳的动静也没什么区别。
飘渺实 在受不了几个女人暧昧的目光,忍无可忍地跑路,身后隐约传来她们的低语:「原来飘渺姐姐比我们还忍不住。」
「不奇怪,终究是刚在一起,恋热嘛…遥想我们当初,也是恨不得黏在他身上。」
「诶,你就说你,别我们,我当初可是很洒脱的。」
「得了吧你土不拉几的,最早上马的就是你,脸都不要。」
「夏迟迟你是不是皮痒?」
「嘻嘻,我其他地方更痒…」
「你也是皇帝?」
「皇帝怎么了,上古魔神都痒。」
飘渺简直想死,本来想找个地方躲着的,索性不躲了,恶狠狠地冲进天河之中,揪住正在骑马的崔元央:「骚蹄子我被害死了!」
崔元央目光迷蒙:「啊?姐姐要一起吗?」
「我…」
「跑来这里不是为了一 起的嘛?」崔元央整个人软了下去:「姐姐快来,我顶不住了…」
你顶不住了我能好哪去?飘渺正要吐槽,手腕就被赵长河拉住了:「来都来了…」
已经被共享的感受折腾得浑身发软的飘渺再也没能扛住,很快就被搂在胸膛上吻得天昏地暗。
次日天都没亮,崔元央连衣服都没穿,就被恼羞成怒的飘渺亲自以山河之力直传京师,「扑通」一声掉在了唐晚妆身上。
唐晚妆睡得正香呢,被从天而降的小丫头砸醒,第一反应就是抱琴在捣乱,没好气地咕哝:「抱琴别闹,这什么时…咦,你怎么不穿衣服…」
「哗啦啦」一堆衣服凭空出现,肚兜晃悠悠盖在两人脸上,还包括一块镇魔司玉牌。
唐晚妆:「…」
崔元央小心翼翼地爬起身来,赔笑道:「姐姐你身上好软好香。」
唐晚妆一把扯掉肚兜,看得发呆:「崔元央?…你什么东西流我腿上了?」
崔元央赔笑后退:「没,没什么,你也流过的东西。」
唐晚妆大怒:「他是这样给我参与感的是吗?」
「不是他的锅。」崔元央缩着脑袋:「是一位新姐姐干的…」
唐晚妆一愣:「哪位这么强,能万里传送还能这么精准地把你送到我床上,这恐怕他都做不到这么准的。」
「如果我说那是我们的山河社稷,普天之下都像她的肌肤血肉一般熟稔,你信吗?」…。。
唐晚妆:「???」
崔元央陪笑着拿起玉牌:「赵大哥说让我去镇魔司历练,所以来找姐姐。」
唐晚妆板着脸看了她半天:「任我安排?」
崔元央拍胸:「当然由姐姐安排。」
「那你先去见见你爹,他就在京师。等点卯时候,去镇魔司报到。」
一大早镇魔司衙门刚开,人们就发现门口多了个扫地的杂役,哭丧着一张圆圆脸,可爱无比。有人去问镇魔司里的熟人,得到的消息说那是曾经清河崔家的大小姐,赵王明媒正娶的王妃,因为得罪了唐丞相,正在被穿小鞋。
不知道这算赵王宠妾灭妻还是算女干相一手遮天,京师民众茶余饭后乐滋滋地闲谈此事,也没人真当回事。毕竟那就算是女干相,这「女干」字作何解还有待商榷。
人们可以看见的是如今大汉河山蒸蒸日上,马上就秋收了,今年黄澄澄的稻谷与麦田,眼见是个大丰收之年。前些年的乱世正在肉眼可见地成为过去。
「我还说今年为什么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