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来最好要和夜无名谈谈…”
这话好像在开车?
夜九幽眼波迷蒙:“你揉了那么久,就只会揉一个地方?你不腻我都腻了。”
赵长河略停动作,哪怕早都知道成事了,这一天是必然,可心中依然产生了无与伦比的成就感。在刚刚知道夜九幽的存在时,怎么可能想得到有朝一日居然可以这样对她?
夜九幽搂着他,低声说着:“果然…疼痛能让人觉得存在。”
赵长河:凸 一抹血迹悄悄从莲池之中渗出,像是莲花悄然绽放。
天道有什么了不起的。
赵长河:“…”
“不、不是吗?”
“有点吧,想知道你会怎么做。”夜九幽叹了口气:“现在知道了,女人一旦这么想了,可能就离栽不远了。尤其对手是你这种万花丛中钻过来的人,太懂女人了。”
于是亲脸慢慢又变成了吻嘴,夜九幽闭上眼睛,微张檀口迎接,很是顺从。
夜九幽美目凝注在他脸上,看了好一阵子,忽地灿然一笑:“所以你之前会说,你我完全有合作的基础。你我本是一类人,骨子里无法无天,只不过走的路径不一样。”
夜九幽不像昨天那样试图自己主导,任由他占据上位。长裙轻分,雪白的肚兜覆盖着山峦,如同深渊之外她长期盘坐修行的雪山。项链上的蓝宝石点缀其中,就像雪山上凝固晶莹的万载玄冰,美丽而神秘。
夜九幽又道:“昨天心绪如麻,没法子细谈。实际上你猜测的东西,比铭文上的更丰富。铭文只不过是铭刻了我的成因,而你猜了更多始末。假设你的猜测全对,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?”
那就是和夜九幽双修,她的初次可不是闹着玩的。之前不想这么功利,不想变成奔着这种目的去泡妞,但现在既然已经两情相悦了,也就没必要矫情了。
赵长河笑出了声,还不让别人提,你自己绕得过这个名字吗?
从初出茅庐时的立志,到了修炼途中的武道意象,再走到今天依然是同一句话。只不过那时候的天道是虚指,后来日月是意象,如今的天道是个真实存在的生命。
“嘻…”
对了,烈在干什么?他是不是正在操作这件事?
剑皇与无病应该都知道这事了,他们在这件事里打算怎么做?
夜无名在想什么?
“无论如何,必须去看看,看了情况才能下结论。”赵长河心情沉闷下去,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,心中推演着各种情况,久久不言。
夜九幽倚在他怀里,陪着一起看窗外景色,见他久久沉思的样子,忽然笑了一下:“你应该庆幸一件事。”
赵长河“嗯”了一声很明显夜九幽是这个意思,其实必要性不大,只是她在表示态度。
九幽固然最典型,其实谁又不是呢?
香津暗度,凉凉的,甜甜的。
赵长河也觉得这真是个哲学命题:“那就留着。”
赵长河想了想:“你现在的境界应该超出之前了。”
夜九幽也伸手去捏他某处:“这件事你跟我作对,我还没找你麻烦,你捏我?就为了灵族那只狐狸精?”
“是不是因为新奇?”
对于如今兵强马壮的赵长河女战神天团,这所谓的危险是真可以碰一碰了。反过来短板倒成了他自己,别人御境二重可以结四象大阵,他呢?
夜九幽也想到这里,失笑道:“搞了半天最废的人是你,小弟弟。”
“只是为了个态度,又何必来寝宫?这意味本就昭然若揭。”夜九幽轻声笑道:“本来我以为你会懂,一进门就该把我往床上丢了…结果你居然抱着我花前月下,我一时贪恋,便也不说。”
有别于昨夜觉得不合适,今天是真的可以要。只要夜九幽愿意,就在这里宣淫也没啥,李伯平知道了或许会让他感觉很耻辱,大概堪比曹操玩张绣婶子,但那又如何?双方的实力差距不是一星半点。
赵长河沉默。
赵长河没有回答,用实际行动证明,很快夜九幽也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更像小女人对情郎邀功,那心态很有趣。
“嗯?”
赵长河当先投降,松开少许:“你应该庆幸那时候被我们破坏了,否则那时你的实力怕是驾驭不了这存在。夜无名的警告应该也是此理。现在的问题是,剑皇想做什么?”
赵长河:“…”
夜九幽怔了怔:“这是什么?”
肚兜这种东西脱不脱对于防御毫无用处,雪白的山巅依然被造化变换着形状,强大无比的幽暗女神顺从地躺在柔软的香帐,任由把玩。身躯在粉红的香帐之中舒展,像是莲池之中伸展出的白藕。
无怪乎人们都说这是毒药,放纵只会影响修行。
然而对他们而言,这种事从来只是修行的补品。无尽幽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