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给我等着。”易中海牙槽快咬碎了。喊闫解放去找巡抚。
不一小会,两个巡捕过来了,一大一小,大巡捕四五十岁,头发已经有点泛白了,小巡捕二十出头,看起来还是个嫩头青。
巡捕一来,易中海立刻眉开眼笑,过去亲切的打招呼。
“张巡捕,您可算是来了,您来了可太好了!”
易中海一边热情的打招呼,一边恶狠狠的看了陈天一眼,让他闭嘴。不许再开口说些有的没的。
“是您的有事情要告官是么?易师傅。”
“事的,事情是这样的…”
易中海刚要开口说出事情,贾张氏就抢先一步开口哭诉。
“巡捕同志,你一定要帮帮我们孤儿寡母,这个小兔崽子可太狠心了!”
贾张氏一边哭一边指向陈天。巡捕同志打断她。
“不要说脏话。”
张巡捕有些难受。
“事的”贾张氏顺从道:“就是这个人,他上门来讹钱你知道么?胡说八道,空口无凭,信手拈来,死活问我们要钱,说我们欠他们家钱。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,我又没有见过什么钱,我怎么可能还啊,他叫我们不给,他就打人啊他。你看看,我儿东旭,可怜见的,被打的肿成这样,巡捕大人,你一定要做主啊。把他抓起来!”
贾张氏倒打一耙,陈天不动声色,冷冷的笑着,这些事情不是信口胡编就行的,事实的真相不可能颠倒黑白,由他胡来。先让贾张氏闹一场,后面再狠狠的拍死他!
易中海等贾张氏说完,也开始说起他的情况。
“巡捕同志,这个陈天同志极其的凶险,对社会的危害极大,我们只不过说了几句话,他就把傻柱打伤了,吐血了,你看这鲜血淋漓的场面。这样的人在社会上流窜,社会是不会好的,求求你们赶紧把他关起来吧,不要再出来害人了!”
易中海指了指趴在地上的傻柱。
肿得已经认不出来了,满地的鲜血,爬都爬不起来。
人们议论纷纷。
傻柱顿时羞愧难当,他素来魁梧雄壮,在四合院里,没有人是他的对手。他想揍谁就揍谁,想打谁就打谁,看不顺眼就打,看不顺心就揍,没什么大不了的,现在这样,他的一世英名都没了,以后,该怎么跟人炫耀自己的英明,怎么让别人崇拜他?
巡捕把手上的枪捏的更紧了,随时准备采取防卫,这个人随便打人,就能把傻柱这么厉害的人打吐血,武力值还是挺惊人的。
“是你打的?”
张巡捕大喝,同时保持着一定的剧里,有些戒备,不敢走过去。
陈天点点头。
这还怎么否认,其他人都看见了。
“张巡捕快抓起来!”贾张氏大叫,“他都承认了!证据确凿啊!没什么可抵赖的。”
可不能牵扯到钱的事情,贾张氏一心要把这件事情躲过去。
陈天一清二楚,他一口戳破:“贾张氏你这么着急是心虚吧。你是害怕我把你欠钱不还的事情说出来对吧。你不用担心,我肯定会说的。”转而对张巡捕说:“张巡捕,我从农村过来,打算投奔贾家,和贾家是亲戚关系,到你能看出来,我比较穷,看起来就破衣烂衫,像个乞丐,贾张氏嫌弃我,不认我这个亲戚,不让我进门,还对我一番痛骂。”
他知道贾张氏不爱听,他于是就越说贾张氏反感的话,让贾张氏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后悔!
“张继光,他说的全是一派胡言!他根本不是什么穷亲戚,我们完全不认识他。这就是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鬼,我们怎么会放这样的人进门!”
“张继光,他胡说八道。”
“他不是我们家亲戚,我们也不认识他,他就是一个陌生人,谁会放一个陌生人进家门?”
贾张氏恶狠狠的打断了陈天的话。陈天疾言反驳!
“贾张氏,是你在信口雌黄,你明明就认识我,刚刚来的时候,贾东旭就看出来我是谁了,刚才还有几个邻居在旁边看热闹的时候也看的一清二楚,你要不要把他们叫出来看看他们怎么说的。你以为他们会帮你跟巡捕说谎么?”
张巡捕看见陈天冷冷的笑,而贾张氏的脸腾的一下没有血色了。
他再上下打量一下陈天,他的衣服全都破了,上面全是灰尘和口子,乞丐穿的都比他体面,看起来是一点点钱都没有了。
结合这两人的供词,多年的办案经验让他明白。
陈天说的应该大差不差,是贾张氏嫌弃陈天过于贫穷,不愿意承认他们之间的关系。
得出这样的结论是顺理成章的,这么多年来这样的事情屡见不鲜。
邻居们团团围住,听陈天说。
“我并不打算非要赖着他们,只是过来歇歇脚,他们嫌弃我,想赶我走,当然也不会硬要呆在这里不走,他们不认,我也不会硬要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