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大茂,你干什么?”
易中海来开会了。
两米多高的雪碑太醒目了,他一眼就看到了。
“当然是干好事儿!”
“召开全院大会,目的就是批判傻柱,让他改邪归正,给他立个碑,教育效果肯定更明显!”
“大家说是不是?”
许大茂嬉皮笑脸。
是!
很多人跟着起哄。
易中海冷哼一声,冰冷地看了一眼许大茂,走到桌旁坐下。
按惯例。
开会的时候,三个大爷围着一张八仙桌,易中海坐在正后方,面对众人,左右各坐一位大爷。
“静一下!”
“我宣布,批判大会开始了。”
“傻柱,你过来,就是批判你,你到前面来,面向大家伙站好。”
刘海中抢先发言了。
哼!
傻柱脸上一片阴云密布。
他在心里念叨着,为了贾张氏,要忍耐!
他走到最前面,在易中海三人身边,面对众人站好。
歪斜着身子。
一脸不服气地看着现场众人。
“站好了!”
“你这是什么站姿?”
刘海中很不满意。
“我就这样了,你能怎么着吧?”
傻柱挑衅。
“傻柱!
聋老太太用拐杖猛敲地面两下。
傻柱才乖乖站好了。
“我先说一下情况。
“大年初一,傻柱怂恿棒梗、小当用恶毒的语言,强行索要压岁钱。”
“今天,他又去许大茂家,把门踹坏了,把自行车踹倒了,踹得很用力,自行车肯定摔坏了。”
“他一转身又去找陈天的麻烦,呃,这次他比较惨,被打吐了。”
说都被打吐了,刘海中忍不住笑得很灿烂。
众人也都笑了。
傻柱的老脸红了。
他宁愿刘海中说他的罪行,打人,踹门,都行,就是不想刘海中说他挨打。
太丢人了!
“傻柱的所作所为,荒唐,恶劣,这个..”
刘海中词穷了。
他连小学都没读完,掌握的词汇量有限。
日常生活一点问题都没有,一讲话就露馅了,说着说着就没词了。
“下面,请一大爷批评傻柱。”
刘海中有点小透明。
他说不下去了,就交给易中海。
易中海和傻柱关系好,让易中海批判傻柱,一定很精彩。
“扶我回去!”
“我累了!”
聋老太太看不下去了。
在一大妈的搀扶下,聋老太太回家了。
“二大爷,三大爷,大冬天的,天寒地冻,我看差不多就行了。”
“你看看小孩子们,一个个都快冻坏了。”
“尽快结束,好让小孩子们回家暖和暖和。”
易中海老奸巨猾。
很快。
他找到一个尽快结束的借口。
五六十年代,生活物资紧缺,根本没有羽绒服,只有棉衣,棉花还少,多数人的棉衣都很薄。
冬天,被冻得哆哆嗦嗦是常事儿。
只能尽量减少户外活动。
闫福贵头微微低着,闭着嘴一个字都不说,事不关己,高高挂起,他的座右铭就是明哲保身!
“我有话说。’
“傻柱把我家门门踹坏了,还把自行车踹倒了,我要求他给我道歉。”
许大茂不干了。
怎么能草草结束?
“对,傻柱,你无缘无故去许大茂家搞破坏,你必须道歉,道歉之后还要赔偿,还不道歉?”
刘海中又来精神了。
“我不道歉。”
“许大茂活该。”
傻柱冷冷的盯着许大茂。
“许大茂,他不道歉,你就去报警,把他抓起来,让他和贾张氏作伴,说不定他还会感谢你!”
陈天冷笑。
“对,傻柱,你要是不道歉,我就去送你和贾张氏作伴。”
许大茂高兴了。
“傻柱,道歉!
易中海叹了一口气。
他早就料到了,许大茂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傻柱。
两人仇怨太深了。
只要一方有难,另外一方绝对会落井下石,绝不会丝毫手软。
“我,行,我道歉。”
“许大茂,我不该去你家搞破坏,我以后不会了。”
“这行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