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和易中海没法袒护你,玩心眼,我能弄死你。”
许大茂哈哈大笑。
啪啪拍两下傻柱的脸,都快把傻柱气吐血了。
许大茂走了,还有很多人不肯离去,对傻柱指指点点,直到马华过来,把傻柱搀扶起来带走。
傻柱被打得很惨,没办法上班了。
马华直接送傻柱回四合院。
“傻柱,你这是怎么了?”
“你可别吓我。”
傻柱刚回家。
一大妈就扶着聋老太太来了。
“老太太,我没事儿。”
傻柱趴在床上,勉强抵出一个笑脸,比哭还难看。
“是谁干的?”
“你说,我去报警。”
“豁出我这张老脸,不管谁打了你,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。”
聋老太太愤怒地用拐杖敲打地面。
“老太太,还是不报警了吧!”
傻柱有点尴尬。
他又不傻,回来的路上就想明白了。
不管保卫科的人有没有偏袒许大茂,他在保卫科,直接说保卫科的人和许大茂勾结就是大忌。
保卫科的人打了他,只要没打出事儿,最多被口头批评一顿。
报警也不好使。
在五六十年代,法治建设刚刚开始,还不太健全,执法的风格比较粗犷。
像他这种主动找事儿的,泼脏水的,被打了也是活该。
“怎么回事儿?”
“说!”
聋老太太太了解傻柱了。
-看傻柱的神色,就猜到肯定有隐情。
“老太太,能别问了吗?
傻柱很尴尬。
“说!”
聋老太太用拐杖重重地一戳地面。
她担心傻柱闯祸,必须知道是怎么回事儿,要是有做得不对的地方,她能指点傻柱及时补救。
在聋老太太的逼问下,傻柱终于说实话了。
“糊涂,你太糊涂了!”
“你怎么能说保卫科的人偏袒许大茂?”
聋老太太非常恼火,紧接着叹了一口气,傻柱这一顿打算是白挨了。
找谁都不好使,也没脸去找。
至于傻柱找许大茂的麻烦,举报许大茂,聋老太太没放在心上。
“明天,你买条烟,去保卫科,道个歉,就说你一时糊涂,听到了没有?”
聋老太太命令傻柱。
傻柱带盒饭回家,是一种默许的行为,是食堂的隐性福利,却不合规!
没人追究,什么事都没有。
傻柱把保卫科得罪了,再往家带盒饭,保卫科一抓一个准!
“凭什么道歉?”
傻柱当场摇头。
保卫科的人差点把他打死,要道歉,也是保卫科的人给他道歉,凭什么让他给保卫科道歉?
“你糊涂。”
“你在厂里,能一点错都不犯吗?”
“你以后还带不带盒饭回来了?”
聋老太太很恼火。
有时候,她真不想管傻柱了。
可她一直把傻柱当亲孙子,当奶奶的,就算孙子惹她生气,说气话不管了,也不可能真不管!
聋老太太始终放不下傻柱。
第二天是休息日。
四合院大部分人都在家。
有四个人来到四合院门口,一个女人,带着三个小孩子,三个小孩子两男一女。
“大爷,许大茂住这里吗?”
女人遇到刚要出门的闫福贵。
“对,他就住后院,有什么事吗?”
闫福贵很好奇。
“我是他远房表妹,我叫芦花,男人没了,我带三个孩子实在活不下去了,来投奔我表哥。”
女人眼圈当时就红了。
闫福贵看看女人,想起关于许大茂的传说,在乡下放电影的时候很风流,芦花真是他表妹吗?
闫福贵带着四人,来到后院。
“大茂,你表妹来找你了。”
闫福贵大喊。
“什么表妹?”
许大茂很意外,推门而出。
看到芦花和三个小的,许大茂头皮都麻了,腿一软,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他和芦花商量好了。
过一段时间,他找一个借口,把芦花一家四口安排到城里。
实际上,就是一个借口。
能拖就拖,拖到最后拖黄了。
万万没想到,芦花直接找上门了,她是怎么找到四合院的?
“表哥,我可找到你了。”
“我男人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