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话,我想了万年都不知怎么表达,却被辰儿四字概括。”
谭寺貂恭敬的垂首:
“叶辰太子是陛下的福子,更是天下的福君。”
叶千重点了点头,忽然挥手:
“退下吧,寺貂。”
“这次,我就假装不知道他们跑出去的事,免去责罚吧。”
谭寺貂闻言,点了点头,而后转身消失在望绝楼上。
……
“父亲,你知道我的愿望是什么么?”
拓跋天倾依依不舍的告别叶辰叶融后,坐在回朝的车辇上,满脸嘚瑟的看着身旁的拓跋山。
拓跋山坐在宽大的车辇中,斜眼看着自己的儿子,冷笑道:
“什么?”
拓跋天倾嘚瑟的掐着腰,小手一挥:
“我希望!天下大同!”
“这就是我的愿望!”
说罢,拓跋天倾刚想等待父皇的称赞,并为父皇解释什么是天下大同,忽然看到拓跋山黑着脸伸手抓向自己。
“父皇!为什么又揍我啊!”
车辇中传出拓跋天倾得惨嚎。
……
此时,身材高大欣长的拓跋天倾坐在车辇中,嘴角带着微笑。
车辇漂浮在半空中,隐藏在云层之后。
其身旁头束木簪,一身黑白两色道袍的老者睁开眼,看了眼满脸笑意的拓跋天倾,而后闭上眼,张开嘴问道:
“陛下,这可就要入沙场了,为何还笑的出来?”
听到此话的拓跋天倾闻言,笑着道歉:
“抱歉,郑宰,想起了一些童年趣事。”
郑宰相闻言,鼻中嗤了一声,竟是丝毫不给拓跋天倾作为帝王该有的尊重。
“大敌当前,陛下可不能分心。”
拓跋天倾闻言,赶忙点头,而后掀起车帘,看了眼脚下云层。
“郑宰,我们要现在入场么?”
闭目的老者摇了摇头:
“等。”
“等到护城大阵被迫,城池被破,真武军攻入外城之后,再入场。”
“那时的真武军,消耗了足厚的灵气,略有力竭。”
“再加上入城之后更好围杀。”
“所以,现在还不是合适的时机。”
听到此话的拓跋天倾点了点头:
“就按郑宰所说。”
郑宰闻言,睁开双眼:
“陛下。”
“此战过后,老臣可否告老还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