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……”
江缈被她这副滑稽的样子给笑得不行,差点从大叔身上滑下去,被男人搂紧了腰肢。
女孩眯了眯眼,看向正被人死死按在地上的江诗洛。
“江诗洛,这还没到过年呢,你倒也不必行此大礼。”
江诗洛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,差点没被她气撅过去。
这个江缈的嘴,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损了。
江诗洛想起刚刚似乎有闪光灯亮起,“江缈,你快点把刚刚那张照片给我删了!”
万一江缈把照片发到网上去,她的名声可就全完了,到那时她还怎么嫁入豪门?
江缈闻言挑挑眉,“不急,你先告诉我,你穿成这样是来干嘛的?不会是来碰瓷我家大叔的吧?”
“还好我跟着一起进来了,不然大叔的清白名声可就要被你给毁了。”
听了小丫头的话,季修瑾一时有些哭笑不得。
“你胡说!我只是不小心走错房间了!”江诗洛梗着脖子强行为自己辩解。
接着女人又故作柔弱地看向季修瑾,“季哥哥,你可一定要相信我啊!你先让他把我给放开好不好?他扭得人家好痛哦!”
都这样了,江诗洛还不忘勾搭季修瑾呢!
原来江诗洛想着,既然季总可以因为破了江缈的身而对她负责,那她是不是也可以如法炮制?
刚刚在酒展上给季修瑾下完药,她便匆匆赶回来,趁着保洁去客房里打扫的时候钻进了季修瑾的房里。
江诗洛想得很好,等到季总回来时她浑身上下就裹着个浴巾,再一不小心在他面前扯掉。到时候孤男寡女、干柴烈火,还有药物助兴,季总还不是手到擒来!
等到季总睡了她之后就知道她的好了,江缈那根木头哪有她会的花样多?到时候季总就会甩了江缈,和自己在一起了。
所以刚刚一听到门口有轮椅的声音,门一开她就直接扑了上去,却没想到先出现的居然会是江缈。
他们不是住两个房间的吗?都这么晚了江缈跟过来干什么!
江诗洛暗恨江缈破坏了自己的计划。
“呕……”
江缈被她故作娇嗲的声音弄得反胃,这怎么跟季晨一个毛病?
这两个人合起伙来荼毒别人的耳朵,简直堪称雌雄双煞!
女孩困意翻涌,不想再跟她玩下去了。
她跟赶苍蝇似的挥挥手,“这张照片我就留下了,你赶紧该哪哪去吧。”
凌风看向季修瑾,“主子,这人要不要处理掉?”
感觉到了来自身后的凛然杀意,江诗洛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,连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季修瑾见小丫头困了,便沉声道:“丢出去吧。”
“是,主子。”
于是凌风就像丢麻袋一样,直接干脆利落地把人从门口扔了出去。
季修瑾见江缈一直好奇地盯着凌风,便告诉她,“这是我的隐卫首领,负责在暗处保护我的安全。”
说着他又看向凌风,郑重吩咐道:“以后见了缈缈,就像见到我一样。”
“是,主子。”凌风一个闪身就消失了。
江缈有些好奇,不知道她和凌风两个人要是打起来的话,谁更有胜算一些。
站在季修瑾房间门口的季晨刚想抬手敲门,就被从里面丢出来的什么东西给糊了一脸。
男人手忙脚乱地扯下头上的床单,就看见了不着寸缕的江诗洛。
“洛洛,你怎么会出现在堂哥门口?你没什么事吧?”
江诗洛手忙脚乱地把掉落的床单披回身上,看着男人温柔的神色,忽然有些后悔之前舍了他,转去勾引那个不解风情的季总了。
女人眉眼低垂,“季总看上我的美貌,让人把我给掳了去。我抵死不从,好不容易才从里面逃了出来,幸好被晨哥哥给救了。”
季晨挑挑眉,他刚刚看得分明,这女人明明是让人从里面扔出来的。
但他当然不会拆穿她,而是顺着她的话说:“没想到堂哥居然是这样的人!还好洛洛你最后逃了出来。”
江诗洛还想再说些什么,身体里却突然涌上来一股热意,酥酥麻麻地传遍四肢百骸,害得她腿一软差点没坐地上。
不对,难道下给季修瑾的药让她给喝了?
那个该死的酒保到底是怎么办的事!
江诗洛有些欲哭无泪,这药可是专门给男人喝的,让她喝了不会出什么问题吧?
季晨见江诗洛面色不对,关切地问她,“洛洛?你怎么了?”
“没、没事,晨哥哥,我有点困,先回房间睡觉了。晚安。”
江诗洛支支吾吾地说完,将床单在身上重新裹紧,光着脚灰溜溜地跑了。
走廊里的两三个人不由侧目,纷纷看向这个女疯子,猜想这人难道是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