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修瑾怕江缈会累,从她怀里接过儿子,几人继续沿着长街往前走。
在路过一家陶艺馆的时候,几个小朋友全都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。
江缈笑了笑,带着他们一起走了进去。
木木他们三个都选了捏塑,就是把陶土直接用手捏出造型,这样做出来的东西都是独一无二的。
他们拿着手里的陶土,充分发挥着自己的想象,玩得是不亦乐乎。
江缈则是对拉坯机比较感兴趣,她学着陶艺师的动作,把揉完的陶土放在转盘的中间,然后就启动了机器。
陶土随着转盘不停旋转,江缈却不知道该怎么让它成型,她刚准备问问旁边的陶艺师,身后就贴上来了一个温热的身体。
“我来教你吧。”
季修瑾从背后环抱住江缈,贴在她耳边轻声说。
接着他就带着江缈的手,一起扶在那块陶土上,经过定中心、开孔,然后把它一点点拉高,弄成了一个直筒的形状。
“好厉害!”
看到一块泥巴在自己的手中逐渐成型,江缈兴奋地转过头,嘴唇却正好印在了季修瑾的侧脸上。
江缈装作若无其事地把头重新转了回去,但渐渐泛红的耳尖却出卖了她。
季修瑾看到了,但却聪明地没有说出来,不然江缈该炸毛了。
男人嘴角微勾,转移了话题。
“缈缈想要做个什么?”
江缈想了想,“就弄个花瓶吧。”
于是季修瑾又带着江缈的手,给这个直筒做了造型。先是做出花瓶的肚来,然后把瓶口稍稍拉长,再做出一个口沿。
经过最后的修整,就可以取坯了。
这时候,木木他们的小摆件也捏好了,不过需要经过几天的风干才能上色,他们准备等到要回去的时候再来一趟。
几人洗了手,又去街上逛了逛,买了点纪念品就回了酒店。
晚上是在酒店顶楼吃的自助餐,这家酒店的自助餐非常有特色,各国美食应有尽有,而且透过落地玻璃窗,还可以将大半个城市的夜景尽收眼底。
季修瑾看出江缈很喜欢这个地方,就转头问她。
“缈缈要是喜欢这里的话,等我回头让人把这家酒店盘下来,以后我们就可以经常来这里吃,而且还可以直接包场。”
“咳……”
江缈差点没把嘴里的果汁给喷出来。
这一言不合就盘店的架势,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熟悉啊。
女人摆摆手,“不、不用了,这里多少还是离市区有点远,我们不可能经常来的。”
虽然被江缈给拒绝了,但她的话还是取悦到了季修瑾。
他已经默认了这个“我们”,是包括他在内的了。
“好吧,那我们下次再去开发一些,离市区近一点的地方好了。”
江缈点点头,没想那么多。
晚上,江缈看着木木他们睡着,就回了另一个套房。
然而她才刚走进门,就被人抱起来,放在了门口的鞋柜上。
“你干……唔……”
一句话还没说完,男人炙热的吻就落了下来。
江缈脑子晕陶陶的,舌根被人吮得发麻,她甚至有一种,这个男人要把她整个吞下去的错觉。
真的是太可怕了,江缈莫名想要逃跑。
然而她的嘴巴才刚被放开,下一秒整个人就直接悬空,被季修瑾抱着往里走。
男人轻轻踢开一间房门,把江缈放在大床上,人也随之覆了上去。
季修瑾拿起江缈的手按在自己胸口,语气低沉暧昧。
“缈缈,做吗?”
江缈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。
这、这么直白的吗?
然而就在她愣神的功夫,季修瑾就扯开了自己身上的浴袍,露出了他那绝佳的身材。
“你不说话,我就当你是默认了。”
然后江缈的嘴又被人重新堵上了,身上的浴袍也瞬间不翼而飞。
江缈闭上眼,抬手揽住了季修瑾的脖子。
男人就像是得到了某种鼓励一般,顿时更激动了。
夜色撩人,却不及房中的气氛暧昧。
……
第二天一早,江缈睁开眼睛之后,只感觉身上就像是被坦克给碾过了一样,而且还是反复碾压的那种。
这牲口!
江缈愤愤捶床,昨晚她就不该被那八块腹肌给诱惑到。
她下了床之后,腿都微微有些打颤,直到整个人泡进按摩浴缸里,江缈才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。
她洗完澡换好衣服,在路过床边的时候,想了想,签了张支票压在了床头柜上,同时还留下了一张字条。
做完这一切,她才觉得有一些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