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修瑾深呼吸了一下,低头又在江缈的额头上亲了亲。
接着他就要起身下床,准备去浴室冲冷水。
然而才起到一半,男人的衣摆就被江缈给拉住了。
“大叔,我们现在……应该可以了吧?”
这种事从来都是季修瑾主动,面对难得主动一次的小妻子,男人的脑子轰地一下就炸了。
“缈缈……”季修瑾声音艰涩,“可我怕会伤到你。”
江缈对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,才继续说下去。
“只要动作轻一点,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的。而且你老这样冲冷水,也很伤身体的。”
听江缈这么说,季修瑾确实心动了。
他缓缓俯下身,动作温柔又克制。
“缈缈别怕,我会轻一点的。”
“嗯。”
江缈慢慢闭上眼,细细感受着男人带给她的欢愉。
……
待一切云收雨歇,季修瑾重新帮江缈洗过澡,把人揽在怀里。
男人脸上满是餍足,就像只饱餐一顿,在懒洋洋晒太阳的狮子。
素了好几个月,如今终于吃上肉,哪怕不是特别的尽兴,也足够让人心情舒畅。
江缈的小脸上还带着淡淡的薄红,鲜嫩得就像一颗诱人的水蜜桃。
让人想要啃上一口,尝尝看是不是甜的。
她还没有睡,静静依偎在爱人的身旁,享受着这样静谧的时光。
“缈缈,”这时候季修瑾忽然出声了,“林微言的伤是不是也好得差不多了?”
江缈在心里默默计算了一下日子,才回答道:
“如果他有按我说的,好好保护自己的伤口,现在估计也好了个七七八八了。”
除了第一天,后来江缈再要帮林微言涂药,都被他拒绝了。
他说自己随便找个佣人帮忙就行,不用麻烦江缈了。
所以江缈现在也不知道,林微言的伤到底好得怎么样了。
“好。”
季修瑾点点头,表示自己知道了。
于是等到吃完晚饭的时候,季修瑾就跟林微言提起了这件事。
“林先生的伤,是不是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?”
听了季修瑾的话,林微言像是愣了一下。
“季先生不提我都忘了,这两天我也没注意看。”
说着他抬手摸向自己的胳膊,却轻轻“嘶”了一声。
“怎么了?”
江缈抬头望去,眼尖地发现,绷带上似乎是有液体渗出。
“微言,你的伤口该不会是感染了吧?”
江缈让佣人拿来药箱,她给林微言剪开绷带,被面前的一幕惊呆了。
原本明明在渐渐好转的伤口,此时变得又红又肿,甚至还稍微有些化脓了。
木木在旁边看着,都被吓了一跳。
“哇,看起来好严重啊。”
“微言,你是不是让伤口沾到水了?伤口变成这样,你难道都不觉得疼吗?”
江缈疑惑不解地看着青年。
林微言眸光微闪,“我以为已经快好了,这两天就没怎么在意,谁知道就变成这样了。”
季修瑾在对面看着,微微眯起了眼。
为什么他觉得,林微言是故意让伤口沾水的呢?
感受到季修瑾的视线,林微言神色淡然地回望过去,还冲季修瑾笑了笑。
季修瑾的眉头顿时拧得更紧了。
江缈帮林微言处理了下伤口,又重新为他包扎好。
“微言,这回你可不能再让伤口沾水了啊。”
林微言点点头,“好,缈缈我记住了。”
反正他现在嘴上是答应了,之后到底会怎么做,就没人知道了。
明天是周末,木木放假。
因此木木今天也不着急写作业了,而是从吃完饭就一直赖在江缈身边。
老师给他们留了一项家庭作业,要求他们进行一次劳动体验,最好是有亲子互动的那种。
到时候还要拍下照片洗出来,周一在班里进行展示。
这下可让木木犯了难,有什么劳动是可以让他们全家一起进行的。
难道他要和爸爸妈妈,一起刷碗拖地吗?
不行不行,这也太普通了吧。
木木一定要成为班里最靓的仔!
江缈知道这件事之后,也帮着他一起想。
她的眼睛在屋子里扫了一圈,忽然注意到了摆在果盘里的桃子。
“对了木木,听管家说后山的桃子熟了,要不咱们明天去摘桃子吧?”
宁家建的时候算是依山傍水,不止院子里有湖,后山还有一大片果林。
宁老爷子在买下这块地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