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桑启见惯了丑陋无比的重口味丧尸,头一回见到爽朗清举,有萧萧肃肃之感的活人,难免怔住神。
夜傲天看她痴迷的模样,将她从地上拎了起来,将那封信拍在了她的手心上。
“是有人造了我什么谣,还是有人在你面前诋毁了我,导致你那么不愿嫁我?”
“?”
红桑启被问着,低头一看信上的内容。
“……你满手鲜血,长相丑陋,我蚂蚁都不忍踩死,貌美如花,你我不是良配……”
什么乱七八糟的啊!
“这不是我写的,是有人放在桌子上的。”
“还有,你的新娘子,
她、她已经……不是我干的。”
红桑启丢了纸,看也不看地指向柜子里的罪归祸首和那张木床。
夜傲天先后看了这两处,问道:“什么?”
红桑启也重新扫了这两个地方,除了有些湿之外,什么都没有!
她一时语塞,脑子却在飞速的运转。
屋子里的那两人,全都被化尸水给融了。
那新娘子是被蒙面人化的。
在柜子里,她发现蒙面人要化了她,抢先一步夺过那小瓶子倒在他的身上。
死无对证,死无全尸,这怎么解释呢?
直接告诉他他老婆死了,他会不会以为是她杀的?
夜傲天看她半天不说话,劈头盖脸训斥,“都多少年了,还跟小时候这般傻里傻气的。
新婚夜,你就这么糟蹋自己?”
“哎,不是——”
夜傲天打断她,朝外吩咐了一声:“阿福,让人备水进来,伺候王妃沐浴更衣。”
“等等。”红桑启拉住了要外出的他,再不解释清楚,误会就大了。
“你的新娘子已经死了,还被人给腐蚀在了床上,床上的湿哒哒的就是她的遗骸。
这不关我的事哦,我意外掉落到这里的,凶手……”
“那人呢?”夜傲天森冷开口。
红桑启被他那冷冽
的眼神给震慑住了。
恍惚间,她催动了双腿,往窗边跑。
干她屁事啊!
自己琢磨去吧!
她懒得浪费时间在这里罗里吧嗦。
夜傲天见她还不老实,周身气温都下降了几度,将她给抓了回来,反剪着她的手按在了桌子上。
“嗷!”红桑启皱眉,胸口撞着那硬邦邦的石桌子,好痛啊。
“我离京十几年,疏忽了对你的教导,导致你愈发的没规矩,往后我会一点点地纠正你。”
声落,伴随着一道撕裂声,他撩起了长袍。
红桑启扭头一看,眼睫颤了起来,“喂,你变态,不要,啊
——”
天渐渐亮了,衣无寸缕的二人不知大战了多少回合。
不仅天生缺失的地方和天生多了的一块,频繁相连着,就连相触的肌肤,汗也交融在了一起。
干了又湿湿了又干,两身都黏糊糊的。
红桑启已经叫哑了,发不出声了,上半身在桌子上起起伏伏。
折磨她的人,在低吼了一声后,也停下了动作。
直到发泄完了,夜傲天才去搂住红桑启,圈在怀中,坐到了一张椅子上。
他捡起地上的一件白衣,擦拭着她腿间上半干的血。
“小桑儿,你以后要乖乖的,为夫会轻点罚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