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桃。”
“小姐。”一个老嬷子进来了,她是夫人的培养出来的嬷嬷,话少人狠事不多。
明明年纪比余夫人夫人还大几岁,但是小姐从小就叫她小桃叫习惯了。
“明日你去蹲守,看看夜殿下有没有跟那丑女人待在一块。”
“是!”
……
夜傲天确实每天都舔着一个脸,过来蹭饭吃。
一向喜欢冷清的王爷,也不知为什么,喜欢上了来红桑启这里的热闹。
两个孩子懂事听话,每天都叽叽喳喳的,有说不完的话,看着都好笑。
三天后,月圆之日,就要取他的心头血,从而红桑启也没有驱赶他,反而还变法给他做好吃的,为了可持续的取血。
安安,还需要他呢。
这天吃完饭,安安跟夜意恒去数蚂蚁去了。
红桑启收拾碗筷,跟瘫坐在椅子上,慵懒享受美好时光的夜傲天道:“宫里我已经说过了,你母后的事,我已经找了别的人,这一两天你好好休息,后天晚上早点过来,月圆之夜,我要取你的血换给安安。”
“我除了休息,还需要做什么?”
“再看吧,下午你有事吗,没事的话你
就带孩子吧,我要出去采办一些东西。”
夜傲天手往外扇,示意她早点走。
“狠心的女人,快滚吧,孩子我一个人带便是。”
红桑启觉得他说的怪怪的,有点打情骂俏的成分在,她隔空指了他一下,“别试图跟我打感情牌,你的血我非要不可!”
警告了他一声,红桑启端起收拾好的碗筷,走了出去。
红桑启要去千机阁买一副越挣扎越紧,很难挣脱的绳索,还有手铐。
夜傲天这个人吧,她还是信不过,万一觉得疼放弃了呢。
她必须要把他老老实实捆绑起来,再割他的血,还要在他醒的时候割。
她还在路上,忽而的发觉有人跟着她。
她往后撇了撇,笑着往人少的地方走,终于在一条空旷的巷子里,她被人十几人前后地堵住了。
“哟,小娘子,细皮嫩肉的长得不错啊,去哪里啊,哥哥带你去个好地方好不好?”头上带着一块护额的小混混道。
“让开。”
“让开?好神气啊,这么一副口吻跟哥哥说话。”护额男子指着红桑启,对着前后左右的人都哈大笑。
全部的地痞也都跟着笑成
了一片。
鼻子上有一颗痣的男人道:“哈哈,跟她废什么话,干就完事了。”
他们奸笑着,想将咸猪手对准红桑启,红桑启呵斥道:“你们好大的胆子,夜王府的人你们也敢碰!”
“夜王府?”笑着的一群人你看我我看你,都缩回了一半的手,再三打量着红桑启。
“你撒谎,能进王府的人,那都是百里挑一的,样貌那也是顶顶好的,你那么丑,怎么可能是……”
红桑启从怀里掏出了一块汉白玉,“夜王殿下的,而且是还是一位大夫,为当今的太后娘娘治病的,我要是伤了哪里,你们不仅会死,就连祖坟都会被挖出来烧了。”
……
余金枝和红逐月在停靠在巷子口外的一辆马车上等着。
等了许久,迟迟未见里面有什么声音出来。
“怎么回事,那么久了都没出来,不会让她给逃了吧?”余金枝沉不住地问。
“你下去看看?”红逐月斜睨了她一眼问道。
余金枝睁大眸子,摇头,“那群人那么臭,我靠近了觉得恶心。”
二人说话的时候,车夫豁然地道了:“大小姐、余小姐,人出来了
。”
红逐月余金枝都惊喜,都聚到窗户口,正掀开帘子,要去看。
忽而的,几颗重重的石子,从窗口砸到了车里。
“啊!”她们两人的头、脸上,都被好几颗石头给砸重。
脸上顿时就青了一块,还好她们及时地护住了眼睛,不然眼睛要是被打到,是要瞎的。
“你们做什么?”车夫也被打了,嘴巴都破了一块,还在流血呢,他抿了口,火冒三丈地下去质问他们。
“还有脸来问我们,车里想让我们害的是什么人,不是之前说好是一村妇?她是夜王府的人,还跟宫里有关系,我们要是碰了她,十个脑袋都不够看的,十两银子就想买断我们这些人全家的命?你们好算盘。这个活,我们可不干!”
“你们!”车夫气的脸都绿了,“既然拿了钱不办事,就把钱还回来。”
“还?”
“呵,不可能还的,这是给你们得一个教训。”
“你们敢!”
“我们有什么不敢的,我告诉你,要是我们这群人有一个出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