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怜啊,官差出马了,余大夫人的尸骨,应该会很快找回来的。”
“你们说会不会是庆府的公子?”
“……”
余金枝回丞相府后,将在庆府的经过,全都告诉给了余夫人。
“娘,庆哥哥生我的气,不愿意跟我和好了,我好伤心啊。”
“都是那个女人的害的,如果不是她,我就还会守在湖面边,庆哥哥被乘船的救了后,对我的爱肯定会比过去更深,呜呜。”
“娘,你要替我做主,”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“我要剥了余丑的皮!”
余夫人搂着泣不成声的女儿,暖声爱抚了好一阵子,等她情绪好一些了,才离开了金院,也叫走了小桃。
余夫人眉头紧着,走到了相府的花园里,一语不发地坐在了水池上的庭楼里,看着水面上的残花败柳。
“夫人。”小桃一直跟在她身后,见夫人静悄悄的,有些不对劲,她喊了一声。
“我今日才知道,那小贱种,被太后封为郡主了,也才知道,庆府那小子居然没死,这几天,可苦了我们了。”
“夫人,伴君如伴虎,她成为郡主也一定是是幸事,庆公子活着,小姐就不用惧怕了,晚上做噩梦了,对小
姐来说也是幸事。”
“嗯,你说的对,本夫人应该跟你一样看得开才行。”
今日京城的百姓,议论的新鲜事,想必夫人也是知道了。
怪只怪,那小贱种速度那么快,前几日才去祭拜完,今日就要给她娘迁坟去了。
正好看到了她娘的坟墓被盗了,她还报官了。
小桃问:“夫人,你有什么要吩咐奴婢的?”
“事情一波未平,一波又起,她现在风头正好,老天都在帮她,咱们不便于硬碰硬,她娘的尸骨,自然是要还给她。
此事也不瞒相爷了,等他下朝回来了,你让他来找我一趟。”
“是,夫人。”小桃接过了下人递过来的一件披风,她给余夫人披上了,“夫人,天气寒了,你坐在这别冻着。”
“金枝年纪不小了,也该找个婆家了,小桃之前我让你留意的事,你别忘了。”
“是的夫人。”
余丞相从宫里回来,从余夫人的口中得知了此事,什么批评的话都没有说,让她退了下去。
“这事,我来解决,女儿受了惊,你去陪她吧。”
余夫人走后,他叫人去请红桑启。
红桑启姗姗来迟,直让余丞相等了一刻钟。
“相爷,大小姐来了
。”
余丞相在主厅里,怒目瞪了过去,红桑启不疾不徐,不紧不慢。
“怎么了,做了郡主了,就跟父亲摆起架子了。”
“余丞相说什么呢,你我早就断绝父女关系了,我是你请回来的客人,怎么不应该沏茶请坐吗?”
“好你个余丑,目无尊卑,早年也不知你娘是怎么教你规矩的。”
“丞相,你不问府上的人不懂规矩,反而责备我?丞相府莫非还少这点水?”
“不孝女。”余丞相骂是骂,却还是对一旁站住的一个紫衣丫鬟道,“去沏茶。”
红桑启瞄着一旁的空位,她坐了过去,无视余丞相那双发冷的眸子。
须臾,茶端了上来。
红桑启盖了盖茶杯,吹了吹茶沫,搓吸了一口,问:“你叫我来何事?”
“哼,你不是在找你娘的尸骨?是本相派人挖了你娘的坟。”
“噢?为什么?”
“你已经被封为郡主了,本相猜到了,你会不经过本相同意,就为你娘迁坟。
但是你娘是得病死的,当年算命的说你娘必须埋葬在四面都是山的地方,不然会破坏余家的风水。
所以我提前挖了出来,免得你害了余府的根基。”
红桑启面色冰冷,语
气如常,“把我娘的尸骨还给我。”
“还给你可以,但是你给她迁移的墓穴,必须是四面都是山。”
“余丞相,你要点脸行吗?你要是没有她,你都发不了家,成为不了今天的丞相。
她死了,你不去看,不打一副好的棺材下葬,葬得风光一些,偏偏听信于一个不知所云的算命的,那可是你的亡妻!”
余丞相脸色发黑,“来人,去陪她去取那遗骨。”
说完在这句,他从椅子上起身,不知是不是心虚,他直接走了。
红桑启无语死了,不仅包庇那个女人,还把自己当做三岁小孩那样忽悠。
一个老嬷子走了过来,道:“大小姐,随老奴出府,去庙里取吧。”
“我就在余府等,如果取错了我娘的遗骨,你们别怪我掀了你们余丞相府。”
“余大小姐,你这么凶做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