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意恒跑到屋子里,对娘和妹妹说了一通。
红桑启亲了亲两个孩子的额头,“一起玩吧~”
她没多久也要出去一趟,夜傲天带娃,真正好。
夜意恒问:“娘,你不去啊?”
“娘要去忙点事哦~”
“哦哦,那娘去忙吧,早点回来,我跟爹带着妹妹,一定不会让妹妹生病的。”
“好,娘相信哥哥的~”红桑启嘴上说着,但是还是不放心,谁知道有没有意外发生呢。
她从梳妆台上,拿起了一个玉葫芦,挂在了安安的脖子上。
“安安、恒恒,瓶子里有药,要是发现不对劲了,就服下一颗。”
“知道了娘。”安安乖乖地道了一声。
红桑启笑了笑,看着两孩子手牵着手,迈着小小的腿腿,出了门槛,走了出去。
随后,她也出去了。
最先去了天香楼。
小雅今早,让人来找她,说那大夫有消息了。
红桑启到了天香楼,被久等的小二,带入到一间雅间里去了。
“师傅。”小雅给师傅倒了一杯茉莉花茶。
“那魏大夫有消息了?”
“有了。”小雅叹了声,
“不过已经死了,八年前就已经死的,好似是与友人在船上喝醉酒,掉入到江水中了。”
红桑启刚坐下,眉头一挑,“那么凑巧。”
“是啊,自从那天后,魏大夫的后人,就都搬离京城了,貌似隐姓埋名了,有不想被人找到的模样。”
红桑启端着茶,嗅着茶香,拢了拢神。
“这大夫这一条线应该是断了,只能从伺候过余大夫的下人查去了,我去一趟药馆看看余丑。”
她放下了茶杯,小雅叫住了她,“哎,师傅,也不差喝杯茶的这个功夫,都给你沏了。”
小雅也是会吃醋的,师傅有了新的徒儿,还有了别的女人,心思全都放在别人身上了。
她这个徒儿的,只能让师傅花一点点的时间来陪自己,和自己说说话。
红桑启也不着急走了,她慢慢地喝起了茶,“是不是师傅没多久就走了,你想着我要走了,又会很久不见,心里很不痛苦?”
小雅不语,低头给自己倒了一杯。
红桑启揉揉她的头,“好,以后师傅会常回来看你的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
“小雅也可以关了酒楼,回草原上去,师傅养你。”
“再过几年吧,等把手头上的事,全都处理好,我培养出接班人再走。”小雅抿了抿唇,认真思考地道。
红桑启将剩下的那半杯茶,涌到了肚中,“好了,不是小孩子了,我走了,你是师傅最疼爱的徒儿,在师傅心里,你比那个徒儿都重要。”
她在小雅不舍的眸光下,放下了杯子离开了。
红桑启要去找余丑,想问她能不能想到,其他的有利的线索来。
魏大夫死了,他的后人也都销声匿迹了,又过来好几年了,大概很难找到了。
她急匆匆地去,在路过一家书肆的时候,她倏地退了回去。
刚刚,她好像撇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“掌柜的,你瞧我的字如何?”
“公子的字字迹工整,力透纸面上,形又不飘,是一手好的小楷。”
“不知,能不能在你这抄书?”
“抄书?”掌柜的有着一撮山羊胡,年级在五十多岁,他摸着胡子,打量着眼前的瘦弱的书生。
“抄是没有问题,正版的太贵了,抄写的出售是
供不应求,不过公子不向是本地人,你应该是来上京赶考的吧,距离考试也没几天了,公子不去多多看书,复习,怎么想来我这抄书?”
“掌柜的好眼力,小生不碍事的,只求掌柜的,能给我一个活干。”
“你既然这样说了,那你就先给我抄一本吧,我正有本名为《朝花三旬》的戏本子,很多戏班子想要呢,不太厚,大概后日就可以抄好了,到时候我给你五百文钱如何。”
“多谢掌柜的。”
掌柜的就给他拿了一本别人手写的书,还有一本空的本子给了他。
他道了谢,拿在了手上,离开了。
红桑启站在他身后,看了看他的背影,很瘦比她之前见他的时候更瘦了。
身上穿的那是洗的发白的灰裳,一双布鞋,来了京城这富庶之地,对比一下,穷酸气息更严重了。
这不是余丑在庄子里,中意的那个书生大牛吗。
他来京城赶考了,还给人抄书赚钱。
余丑知道吗?
红桑启到了药馆,去了后院。
余丑已经在等她了,她在恩人走后,想了很多,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