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金枝走到了庆府,“你们去敲门,就说我要见他。”
希儿、媚儿只好上前敲了敲,庆府的门房开了们,从里面探出一个头来。
本是不愿告诉她们的,奈何她们拿出了几块银子。
门口接了过来,对着二位丫头笑笑,“我们家公子不在府上,去东市街尾的那个药馆了。”
“药馆,可是生病了?”
“这就不是我做奴才该问的了,呵呵,你们二小姐整日跟我们公子待在一起,问你们二小姐最合适了。”门房说完,把门给关上了。
希儿媚儿完全摸不着头脑,下着台阶把门房说的,全都告诉给她了。
余金枝手心握拳,“定是生病了,不会是被水冷着了,冻出个好歹来了吧,走去东市看看。”
在两个丫鬟的饿搀扶下,她上了马车,随即,希儿、媚儿后上。
余金枝掀开帘子催,“车夫,把马赶快一点。”
不到两刻钟,她们到了东市的街尾,余金枝一拉上左边的车窗门,便看到了路边的药馆。
还没有名字了,牌匾上只有药馆
两个字。
希儿媚儿,已经下车了,她们跑向了药馆,须臾折返了回来。
“二小姐,庆公子在药馆里,跟个女大夫搭讪呢。”
“什么?”余金枝噔的就怒了,她下了马车,大步流星地往药馆里走去,有要抓奸的嫌疑。
她们才分开几天呢,他就有新欢了?
庆公子又来这药馆找余丑了,小柔说她不见客,庆公子没走,反而坐在了一张椅子上,让小柔帮他处理昨天落下的伤口。
小柔拉开他的裤腿一看,伤口虽然没包扎,但是愈合得不错。
“这位公子,伤口不太深,你不用处理,他也能好全,不会留疤,你要是想处理呢,也可以,就会好地快一些。”
“重新包扎吧。”庆公子大手一挥,扔了个一个十两银子,扔到了药柜台上,眸光往通往后院的帘子那看去。
他看病是假,而是想用这个名义,在这等余丑。
他不信了,她能一天都待在院子里,不出来。
小柔拉了一张矮凳子过去,让他的腿放在上面。
她拖了一个药箱过来
,帮他包扎起腿来了。
是这个富家公子主动要花钱包扎的,虽然不知他抽了什么风,但有生意为何不做。
“公子,包扎完伤口后,如是还有别的不舒服,可以跟我说。”
“你觉得呢?”
“公子眼下有青睑,明显是睡得不好,你刚跟我说话的时候,我注意到你的舌头上面有裂痕,气不足了,需要补气,舌中间白透焦黄,还有……”
小柔的话没说完呢,从外面闯进来了个人,一个大耳光子就朝她给抽了过来。
小柔好歹也是一个大夫,肾气足,气血足,反应也就快。
她手举了起来,让这耳光子打在了她的胳膊上。
“你为何要打人?”小柔看着前来的人,她不解地问道。
余金枝没打到人,她更气了,“是你,勾引我的庆哥哥?”
“你误会了……”
完全不等小柔说完,余金枝就又抽了过来,小柔这回是躲开了。
余金枝恼火,冲着外面的人道:“你们两个过来,给我按住她,她敢作出这等下贱之事,我非好好教训她不
可。”
“是小姐。”希儿媚儿走了进来,要去抓小柔。
“够了,你么闹够了没有?”庆公子忍不了了,他挡在小柔的面前,冷冷地看着这主仆仨。
“庆哥哥,你不想跟我好了,是不是以为这个女人,有她当你的新欢了?”
“你在胡说什么?”
“给我砸!”余金枝不等庆公子解释,指挥着媚儿希儿。
她的眼中容不了一颗沙子,也绝容忍不了,他的被判。
“你们住手!她不过是一个大夫,我是来看病的,怎么就勾引我了,余金枝你跟我说清楚!”
庆公子攥住希儿媚儿的手,瞪着余金枝。
他对这个泼妇很是无力,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呢?
“她碰你了。”
“??”庆公子无语至极,这人是大夫啊,不碰病人,怎么治病?
“你的腿!庆府外面那么多的药馆,你不找,为什么独子来她这里,还特意让这个她治,你摆明是有别的心思!”
庆公子突而的都不知怎么狡辩了。
她说的确实对,不过,他可不是为了眼前这个女
医来的。
“我跟她不熟,信不信随你,你昨日要不是砸了茶壶茶杯什么的,让我的腿给碎片给割到了,我也不至于来药馆,今日会来复诊。”
“你跟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