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金枝被踩到了尾巴,痛的叫起来了,张牙舞爪地冲着红桑启挠来。
“我撕了你这一张嘴!”
“呵呵。”红桑启偏不如她的愿,躲闪了过去,让她连点衣服毛都没碰到。
“告诉大家一件事,就在昨日,余金枝与庆府的公子去京郊那边游玩,他们风筝落入水里去了,庆公子去河里捞,没想到落水了,余金枝不仅没救,反而担心庆公子淹死了,庆府的人会责怪她,她就……”
红桑启把余金枝派人打晕庆公子的小厮,毁灭了一起去的痕迹,任由庆公子淹死在水里的事说了出来。
“你给我闭嘴!”余金枝又朝红桑启扑去,又扑了一个空。
紧接着,她一直扑空,红桑启一直闪躲。
“这不过是上天对他们的一点小考验,没想到,二人之间的感情那么脆弱,要不是我看不过去,派人去救了庆公子,庆府怕是无后了。”
围观的百姓,吃了一个好大的瓜,消化过后,看余金枝的目光又鄙夷了几分。
“真是狠毒啊!这个女人谁娶谁倒霉啊。”
“余丞相教女无方,教女无方啊……”
人群议论纷纷,都厌恶地偷偷往余金枝吐口水,还有人往她的身上
丢鸡粪。
余丞相、余夫人坐着马车,匆匆赶了过来,就听到有人在声嘶力竭的吼。
“你们这群刁民,我要杀了你们,我要让我爹爹把你们全都杀干净!”
二人赶紧下车,下人护着他们,挤进了人群里。
余丞相、余夫人就看着自己的爱女,状若癫狂,面色狰狞地盯着那一群,宛若在看戏偷笑的百姓。
“金枝!”余夫人痛心地叫了一声。
余金枝一看到自己娘,眼泪一下就憋不住了。
“娘~呜呜,你要替我做主,这些人,”她指着这些刁民,再指着红桑启,“这个贱人,他们欺负我,还往我身上吐口水,丢屎,臭死了,呜呜……”
余金枝要跑过来,余夫人秉持着呼吸,眉头微皱,被熏得退了一步,甩着手让下人上,“你们去给小姐擦干净。”
余丞相看着爱女,在外受了欺负,脸黑如锅底了。
他瞪着红桑启,“余丑你身为长姐,不仅不帮着你妹妹,还故意设计陷害你妹妹,在外被人欺辱?你想报复我,你就冲我来,不要对你妹妹下手!”
红桑启唇角勾勾,似乎不明白的看向余丞相,“你要不看看在到底是在说什么。”
她侧了身子
,道:“在拆这间房子的人,你熟悉吗?他们全都是你的好女儿余金枝叫过来的,拆的是我开的药铺!”
余丞相看了过去,眼眸淡淡,他哼了一声,“你妹妹不懂事,你也不懂事?不过是一间屋子,毁了就毁了,大不了来余府,叫我赔给你,就算你有气,叫我教训你妹妹一顿即可,众目睽睽之下,你让你妹妹下不来台面,把余府的面子往哪里搁?可想过你此举,会连累你的妹妹!”
“余丞相,你是不是人老屁股松,放起屁来咚咚咚!
你跟我早就没有关系了,我管教她,凭什么管教她?你将我丢在乡下十年不管不顾,连我娘下葬,你都不顾发妻情分,一副便宜棺材打发了,我凭什么给你们相府脸面?”
余夫人不想多费口舌,道:“你想要赔多少银钱,说个数。”
红桑启再次笑了,“不是钱的事,而是我这药馆里,放有皇上亲自赏赐的一副字,余丞相应该情绪的,如今被他们都给敲毁了,毁坏了圣物可是死罪。
余丞相,你先把这些人给带回去,早点准备棺材吧,如果嫌弃麻烦,你的身后斜对面,正好就有卖棺材的,可直接预订了。”
毁
了皇上赐的字?
余府的下人全都懵了,吓的。
他们跑出来,跪在了地上,求着余丞相,“相爷,小的们不知情啊,二小姐叫我们来我们就来了。”
余金枝也慌了,紧紧攥着余夫人的手,毕竟,皇上赐的字她也是之情的。
当初,还以为是送给她的呢!
红桑启在他们乱了阵脚的时候,把小柔和余丑从地上给拉了起来,拍了拍她们身上的灰尘。
她看着小柔脸上那触目惊心的巴掌印,眸中的狠戾又浓重了些。
“有师傅在,不会让你们白受气。”
小柔之前被欺负,一直都忍着没流泪,被师傅一关心,泪也出来了。
“师傅,我没事。”
余丑垂下了头,如果昨日把那庆公子轰出去,不给他治疗,他近日也不会来再次看伤。
余金枝,也不会跟了过来,发疯。
一切都是因为她!
红桑启捡起地上掉落的帷帽,拍了拍,给余丑带上,“还好,没伤着脸。”
“对不起,恩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