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逐月瞬间无神了,身子都颤了颤。
改日是何日?
夜傲天闹上一闹,她是不是永远无出头之路了?
宫里的皇贵妃、皇后娘娘,都有意地在宫里设局,挑了很多国色天香的歌姬舞姬等进宫,皇上对她也就这几日新鲜劲,再过几日,他搂着的会不会就是别的女人了?
“皇上,妾身不想……”
圣德君已经对她没有耐心了,转身就进了屋子里,留她一个人跪在地上小声啜泣着。
她哭了好一会,其他的太监都不搭理,冷漠无情,站到别出去了。
只有袁太监捡起地上的一件衣服,给她披上,“月贵人,别在哭了,再哭皇上该恼了,你还是起来回去吧。”
红逐月刚封的位份,院子都还没有安排,现在回的也是尚仪局,原来的住处。
人家新上位,是各种宠爱,她是一辱再辱。
叩叩叩,门敲响了。
“贵人,是我。”
红逐月听出了,是刚刚扶她回来的袁公公的声音。
之前那个李大公公,让她对太监生出阴翳了。
她语气透着股凶意,问:“你做什么?”
“月贵人,杂家对你并无恶意,只是想告诉你,皇上
爱吃民间的菜饼,你要是能做好,讨他欢心,说不定在宫里的日子能好过一点。”
他说完后,外面就不在有声音了,像是走了。
红逐月反应了过来,菜饼?皇上贵为天子,区区菜饼,平民百姓吃的东西,怎么配入他尊口?
就算是想吃,吩咐一声御厨便是,这有什么稀奇的。
为什么袁公公会告诉她这个?
但是,红逐月还是想学着做一做,毕竟她的筹备很少,什么她都愿意尝试做一做。
于是,她换了衣服,去了宫里的藏书阁,找了大半天,才找到一本食谱。
记下方子,她回头钻进了厨房里。
开始将面倒在大碗中,加水进去调稀面。
洗了青菜,烧燃了炉子,炒熟了鸡排、肉片,把黏糊糊的大酱也从罐子里给倒了一碗出来。
她再将一块圆的大铁板清洗干洗,放在了炉子上。
等铁板烧热了之后,在上面点了一坨面糊,再将一根能转的杖子,在铁板上转圈。
面很快就平了下去,成薄薄的白色的了,再在上面敲鸡蛋,再将鸡蛋摊开。
白色的面饼,一下就变成黄色的了。
再刷上酱,酱有甜的咸的两种
,咸的是大酱,甜的是柿子酱。
酱扑上去,在撒上葱花,再放肉,肉卷,青菜,还有翠翠的皮卷……
一切堆积上去再拿着一个薄薄的厂子,把饼贴着铁锅给铲起来。
最后将饼给叠在一切,从中间切成两半,再把切好的饼给摆在一个圆盘子上。
……
余府。
余夫人准备再要一个。
老爷多年的心病是没儿子,他最近很是不对劲,也许是因为这个闹的。
余夫人去民间,问诊了一个大夫过来。
老大夫给她把脉,问:“夫人,可有什么不适?”
她耳略有些红,咬了下唇,“如何有孕?”
老夫人道:“夫人底子是好的,肾气不足,气血有些失调,要不要吃中药调调?”
“要啊~能怀就行。”
“怀孕不是你一个人的事,除了你还有你相公,我回头给个方子给你,你去抓药吃段时间试一试。
你相公你也让让大夫看看吧。”
“看,男人?”她眨着大眼睛,像是没考虑到此事。
老大夫不好意思地笑笑,知道这些夫人,好面子的,他也不好说太多,“早检查,早调理,早好,早生娃,早交代。”
余夫人
嗯了一声,没再说话,老大夫先给她写了一张方子,她收好了,沉默地走了。
没多久,她去了天香楼的茶楼雅间找喝茶的余相爷。
余丞相已经在位置上喝了好几杯了,见她来了,问:“夫人,你去哪了?怎么约我过来,又迟迟不现身的。”
“没事,去走了一下。”
“怎么那么久?”
“相爷,我去问了大夫,怎么要孩子,大夫给了我方子,然后,”她侧头看他,嫌弃道:“你也要去看看。”
前半段还是正常的,后半段,他捏住了她的手觑着她,“你的意思,我雄风不振?”
对上他那逼视的目光,余夫人撅嘴,“哎呀,我没说。”
“狡辩。”他一拉,余夫人就绕着坐在了他的腿上,他按住她的脑袋,就亲了起来。
“哎呀,相爷你不要那么不正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