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桑启同娃们吃了早饭了,素心喜鹊在收拾。
她懒懒地靠在椅背上,看着吃了饭,在桌子上,拿着绳子、竹节做竹人的小兄妹。
“妹妹,你想让它携带什么武器,长刀还是棍子?”
“哥哥,我要刀。”
“好,我给你削刀,那我给自己削根棍子。”
“嗯嗯。”
夜意恒和安安沟通完毕,开始拿小刀削一块竹片,他划拉了几下,就削好了一把刀的剑柄,再划拉几下,只要再把剑尾给尖,就已经成一把剑了。
安安呢,就拿着绳子串了几个长短不一的竹节,也可见“人”的雏形了。
他们做的专注而认真,心无旁骛的。
红桑启忍不住再心里感叹,她常常外出,把孩子丢给夜傲天带,他这当爹的,还教了娃不少东西。
武术啊,做木剑、风筝、现在是做竹人。
不得不承认,他这个爹当得还是有用的。
红桑启碰了下茶壶,倒了一杯茶出来,边喝着边看向院门的方向。
她准备去老李那看看,梨树村的村民送货情况。
除了这事,她还想同小雅去看看空的铺子,准备做小吃生意。
可能,一出去,在外停留的时间比较长,娃儿们她又不放心,她就等着夜傲天下朝
回来,带娃呢。
夜傲天几乎每天,下了朝回来,就往西厢房走来,把孩子叫过去的。
等了小半天,她起来在屋子里活动活动身子了,素心喜鹊的声音,才从院子里响了起来。
“大小姐,殿下来了。”
而做好了两个竹节人的两个小娃娃,一听他来了,拿着东西就朝外跑去。
“爹,你看我做的。”
“夜叔叔~”
红桑启有些吃味了,做好的东西,两小娃还没最开始那给她看呢。
她走到了房门口,看着夜傲天蹲了下来,一把搂住了恒恒和安安,笑着在他们的头上揉了揉。
娃儿们都把做好的东西,拿给他看,都纷纷介绍了起来,似乎有意地要求夸奖。
“妹妹拿着的刀,我拿的是棍子,我是武僧人,怎么样,老爹,我做的有模有样吧?”
“夜叔叔,安安用绳子串的……”
“嗯,”夜傲天最先拿起安安手里抓着的竹人,给她比了一个大拇指,“爹就是拿刀的,安安做的最像爹了。”
夸完了女儿他才看向儿子,难得的夸了起来,“你也做的不错,像模像样的。”
“哈哈~”两个孩子得了夸奖,小嘴全都咧开了。
“爹,咱们去玩竹人吧,我要和妹妹的打
架了,你做裁判。”
夜傲天摸了下他的头,松开了他们,“跟你妹妹玩去,爹要跟你们娘说事。”
红桑启看到他眸子移了过来,她有些意外,他今日会主动找她。
他起身,走到了她身旁,“走吧,进去说。”
话音一落,他关上了门。
外面拿着竹人的两个小家伙,瞬间不香了,都趴到了门上,想偷听爹要跟娘说些什么。
“怎么了?”红桑启有些警惕地看他。
夜傲天径直地走到了桌旁,看着桌子上有个空茶杯,他给自己倒了一杯,喝了起来。
那动作几乎是一气呵成的,红桑启想叫都叫不及,忍了忍,也走了过去。
“说吧,有什么事?”
“我两个发配到北边边境的皇叔逃了,还聚集了一纵兵力,意图谋反,趁着事情还没有弄出很大,我父皇让我即可出征,去剿灭了他们,所以我要离开京城一段时间了,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,你现在采了我血,放到冰窖中冻着吧,以防我回来晚了,耽误安安的病情。”
红桑启算了下,上次抽血是三日前,除了今日,还有十一天才要采。
夜傲天单程去边境,大概也需要这么久。
夜傲天放下茶杯,开始解衣服了,“我
不在京城的这些天,府上有管家照料,两个小家伙就有劳你照顾了。”
随着他衣裳的脱落,红桑启看着他胸口包扎的布,顿时就皱起了眉。
“上次抽血抽了你挺多的,你才养了几天,还没恢复过来呢,现在不宜抽血,把衣服穿上,先保住自己的命,再来给安安当药引子吧。”
“你不取?那安安怎么办?”
红桑启看着他的眼睛,他是担忧的,关切的,真诚的,才跟安安认识多久呢,俨然把安安的命看的比他都还重要了。
这就是血缘关系的力量?
“还能怎么办,自然是等你回来再取呗,晚一时,也不会有多大的问题,边境太远了,我就不带孩子们同你一起去了,我们在京城等你回来吧。”
夜傲天只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