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钱全砸给您了,您……您不能过河拆桥啊。”
说着,柳大贵都要哭出来了。
他酒楼开业这么多年,都没存下什么钱,每年雷打不动的给马武通送几十万两白银,满庭芳都是入不敷出。
为了
抱住自己的酒楼,他是能巴结就巴结,不能巴结也不敢得罪,现在一两银子没存到,还得关门大吉。
嗐,马武通脸色一变。
他之前因为收受贿赂的事情被太傅狠狠罚了一通,这场风波才刚刚过去,柳大贵就在他面前提这些。
这不是触了他的霉头嘛?!
“梆!”马武通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,冷着脸道:“柳大贵,你是什么意思?本县令就是如此小人?!”
空气瞬间凝滞起来,柳大贵连忙跪下。“大人,小的不是这个意思!”
这些年,马武通的确帮了他不少,才让满庭芳在外面嚣张跋扈,做得了通县第一酒楼。
“大人,这是小的孝敬您的。”柳大贵缓缓打开带来的巷子,里头白茫茫一片差点闪瞎了人的眼。
这么多银子,这开酒楼是赚得多,看来这小子每年孝敬自己的那些,顶多就是个零头啊。
马武通瞥了他一眼,暗想,等到大祸临头才舍得把银子拿出来,平日里还对他藏着捏着。
呵,小人作风。
想到马氏昨夜的悍妇模样,马武通有些头疼,有了这些银子,应该能好好哄一哄她了。
马武通眉头舒展开,从鼻子里嗯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