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可能她去了一趟,回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。
除非……
“这得请示父亲。”香成远看着她,心里只希望她是真的要悔过了,而不是又想到了什么阴毒的法子。
毕竟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妹妹,她是什么性子,香成远以前还觉得十分了解。
这最近这几个月来,她做的事情,都太匪夷所思了。
他像是透过这重重浓雾,
第一回看到她的真面。
“你为何突然想去沧州?”
香浅早料到他会这么问,一早就想好了说辞。
“沧州地大物博,囊括四海。”
“若是我嫁了人,以后便没有出去见识的机会了,刚好三弟也在沧州,我去了,能互相有个照应。”
香成远点了点头,“你先起来,回你院子去休息,待我问过父亲,再行定夺。”
这个理由太合理了,合理到甚至令人怀疑。
香浅垂下头,“大哥先回去吧,我还想再为府里祈祈福,这一去沧州,不知又要何时才回来了。”
这几日在姨母府上,她和六皇子互通了书信,联系得比较多。
据说那位太子殿下现时也正在沧州。
不过他不回来,不知就是为什么了。
沧州有一个巨大的谜团,香浅心中有一个浓浓的预感,沧州之行,是不得不去。
那里绝对有什么东西在等着她,甚至深深威胁到了她的存在。
香浓浓二人在西市下车步行,这个时间尚早,西市没有多少人。
“浓浓,你生辰是什么时候?”傅景正突然问道。
香浓浓一怔,脑子里乱七八糟闪过了一大堆。
原主的生辰是什么时候?她也不知道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