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君,你好像……很了解我!”
“不,我只是了解人性罢了!”
“那你……怀疑我吗?”
【怀疑你啥?怀疑你恢复记忆后会不会杀了我?还是怀疑你消失之后去了哪里?你一个纸片人,我能怀疑你啥?】
陶宛漫不经心地傻笑了一声。
“呵呵,怀疑啊!最怀疑你消失的这七年,是否在外面娶妻生子?”
“应该没有!”
“你恢复记忆了?”
陶宛震惊,倏然瞪大了眼睛。
“没有!但我离开的这七年,是记忆健全的。明知家中有妻有子,我是不会在外面拈花惹草,更别说娶妻生子了!”
顾洲说得笃定,陶宛却听得噗哧一声笑了出来。
“逻辑通顺!没想到,你还挺守男德的!”
“男德?我只听过女德!你是不是又在阴阳怪气地嘲讽我?”
“瞧瞧你这脆弱的自尊心!哎,你呀,嘴巴这么笨,以后可千万别再跟我逞一时口舌之快了!左右,你也说不过我!你占理的时候,我会胡搅蛮缠地强词夺理!你不占理了,我就理直气壮地据理力争!你说说,你多可怜?”
“你……你还挺得意的?”
“还好吧!”
陶宛笑得狡黠,看得顾洲只想狠狠地揉捏她的脸!
许是顾洲的眼神太过明显,陶宛瞬间就察觉到了他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。
“你这眼神……很危险!”
“你猜!”
“我不!”
“爷爷,奶奶,你们说完了吗?萌萌的手好酸……”
顾萌萌忍不住出声询问,娇娇怯怯的,听得顾洲和陶宛相视而笑,却又不敢笑出声音来。
大约又过了一个半时辰,前去购买药材的玄袍使,总算是快马加鞭赶了回来。
陶宛看着满满堆了一桌子的药材,快速分拣起来。
可是,挑着挑着,她似是忽然间发现了什么,快速在药材中找了找,发现少了一味药后,猛地抬头看向玄袍使。
“为何没有水蛭?”
“药铺掌柜说,水蛭乃是邪物,不堪入药,一般的药铺中都没有这味药材。”
陶宛没有理会说话的黑袍使,转而看向一旁的青衣。
“你觉得呢?”
“水蛭,味咸、色黑、气腐、性平。为其味咸,故善入血分;为其原为嗜血之物,故善破血。为其气腐,其气味与瘀血相感召,不与新血相感召,故其破瘀血而不伤新血。特是,纯系水之精华生成,故最宜生用。”
听到青衣这样说,陶宛这才再次看向那个黑袍使。
“药铺掌柜是不是还与你说,水蛭阴邪,用虻虫也还是一样的?”
“是!”
“是什么是,你被骗了!血瘀蓄而不散,舍水蛭实无它药可代替!不想你家少主留下病根儿的话,水蛭必不可少!去吧,你还有半天的时间,再晚,你家少主的腿伤就算是好了,也会留下严重的后遗症,最直观的便是不良于行!”
青衣通医理,自然知道水蛭的功效,也清楚它的危险性。
水蛭若是用得好的话,事半功倍,可若是用不好的话,结果将不堪设想!
陶宛若无绝世医术,根本不敢用水蛭为他们家少主治疗腿伤。
“我去!敢问夫人,还有什么要嘱咐的?”
“没了,你去我最放心了。记得,半日后,不管你是否回来,我都会为你家少主治疗腿伤。但若是如此的话,我只敢承诺,你家少主伤愈后能够站起来,至于其他,我便不敢保证了。”
“好,我一定能够及时赶回来!”
青衣带着两位黑袍使心急如焚地离开后,陶宛开始为沈梵行熬药解毒。
她同时煎了两碗药,一不小心还把手给烫了,顾洲赶忙凑上前帮她查看。
“这种事情,你吩咐他们去做不就好了,看看这大燎泡!”
“他们哪里会煎药!没事儿,一会儿挑破了敷点药就好。”
“这里前不着村儿后不着店儿的,你哪来的烫伤药?”
“呃……”
陶宛一下子被顾洲给问住了,但她反应极快,佯装若无其事,端起其中的一碗汤药,伸手递到了顾洲的面前。
“喏。”
顾洲接过药碗,他以为,陶宛伤了手不方便,所以,让他给蒙面人喂药。
可是,他刚走到床榻边儿,就被陶宛唤住。
“你去他那儿做什么?”
“喂药呀!”
“那不是他的药,是你的!”
“我的?他伤重至此,你还有心思顾及我?”
“这叫什么话!他是顺手搭救的,你才是最要紧的!”
陶宛不过随口哄了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