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梁身上有不少金银,晚上就住城里,天未亮就去到河边租船出河。只为每日能靠近龙神宗附近,多吸收他们一些土木精华。
他给的金银足够多,搞得老丈都不好意思,寻思着把家中小女嫁给他做妾,这才能对得起这位客官恩情。
李梁听了哭笑不得,“老丈,我可是有妻室之人,只是走散,如今找不到他们,我心中惭愧,怎么可能还纳妾?使不得,使不得!”
“那你更应该要娶了一房妾室,给你留下子嗣。要不然你就这么一直找?那一直找不到怎么办?”
李梁无奈看他一眼,老丈自知说错话,赶紧又说道:“呸呸呸,我这不识好歹的老东西,嘴上没了遮拦。只是公子这样每日游江也不是件办法,不如在城中张贴告示,重金悬赏。”
李梁一拍脑袋,自己怎么就没想到。龙城大概是就是玄明大陆重镇之一,来往客商不知几何,或许真有人见到他们也不可知。
他不想出面,就给了老丈根手臂粗的金条,让他去办此事。老丈打死也不敢收,正所谓怀璧其罪,有人知道他突然这么有钱,那就等死吧。于是李梁给了他一百两银,他这才欢天喜地的去办了。
李梁精于画符,要画肖像手到擒来,别人的悬赏通告都是白纸黑字,他的寻人启事有如水墨丹青。等老丈把告示贴在城中告示栏中时,立刻就引来了一大帮人围观。
“嚯,好大的手笔,一个凡人的消息就值黄金万两或者千颗灵石!”
“这小娘子长得还算俊俏,寻她之人一定是是痴情之人啊!”
老丈拱手道:“诸位若有消息,还请与我联系,上面有我地址,城东码头己丁户马家,先谢过各位!”
他说完要走,有好事者拦住,不屑道:“看你就是一个臭打鱼的,何来如此钱财悬赏?”
马老头心里已然后悔,早知就不揽下这种事了,他赶紧作揖,“这位公子,实不相瞒,这是一个跑腿的,我家主人当然有这实力给这赏金,只要能找到人,绝不毁约。”
他这么一说,那些人才放她走,开始仔细端详起上面的肖像。
突然有人道:“这人怎么看起来有点像红杏楼的头牌小倩姑娘,这人不会是拿我们来消遣的吧?”
“嘿,还真有点像诶,我看人家不是消遣我们,而是消遣小倩姑娘的。不如我们现在就把这份肖像送到红杏楼,看看他们会怎么样?”
“是啊,是啊,有好戏看了!”
这帮人不嫌事大,立刻就把寻人启事揭了下来,送到了红杏楼。
龙城最大青楼可不是人人都能来的,不论凡人还是灵修都一样。凡人的金银在这里如粪土,修士的灵石就像路边石头,有多少都不够用。
此时才是晌午,刚开门就被一群人捧着一幅画像起哄,谁都没有好心情。
管事的一把抢过告示,看了几眼后怒道:“大胆,谁敢拿我家小倩开这种玩笑,活得不耐烦了?来人啊,随我去东郊码头。”
除了杏花楼的人,后面还跟着一大帮看热闹的人。城里是不准打斗,那也要看什么人什么事,有红杏楼的背景和这档子破事,打人杀人了,龙神宗的人肯定不会管,只要不伤及无辜就行。
而李梁和马老汉还在江上畅游,根本就不知有人来闹事,可怜老马家的五口人通通都被抓了起来,问了几句说不知道就开始上刑。一个个被打的嘴角冒血,屁股皮开肉烂,好不凄惨。
可谁又敢管?即便青楼里的人也是有本事在身的。龙神宗的弟子巡视到了这里也只是随便问问情况,看了看地上半死不活的几条人命,正眼也不看就走了。
等李梁和马老汉回来,看到家人死的死,伤得伤,立刻就昏了过去。李梁一问情况,,才知是自己害了别人全家,顿时怒火中烧,他留下几十两银子,请街坊邻居照看好老马一家,自己径直朝城里飞去。
但飞远前就听到那些邻居议论,明明就是一个灵修,装什么普通人混在他们里面,真是害人害己。他冤枉至极,怒火更盛,管你什么城中禁飞之令,一口气就飞到杏花楼。
红杏楼每日都会有金丹或者元婴修士坐镇,这些人都是些散修,以工代劳换一晚春宵或者灵石,根本没想到会有人有那么大胆,敢来杏花楼闹事。而且还不走正门,直接从天而降,把一座大楼从头到脚砸了一个窟窿,换谁也想不到。
李梁虽然有些狼狈,但也把这里客人都吓得不轻,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,赶紧往外而逃。而中期一个壮硕汉子不退反进,不由分说,举起手中大刀披头就向李梁砍来。
这位是今日坐镇金丹,本来还在和花姐嬉戏,突然闹这么一出,他气不打一处来。
李梁根本不懂情况,红杏楼这样的地方肯定有阵法保护,他一头撞了进来,已是头昏眼花,不懂的还以为是那些破砖烂瓦让他如此狼狈。可也正因为如此,阵法已破,那大汉刀锋余波就足以将大楼一刀两断。
好在李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