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新的问题又来了,我可抬不动韩琴,有那力气我去参加举重世锦赛不好吗?
我用求助的眼神看向玄烈,他冷着脸修长的手指再次一挥,韩琴整个人腾空而起,又被重重扔回小铁床上。
光是看着我都觉得浑身发疼………
我真佩服韩琴,都这样了她都没有半点要醒的迹象,呼噜声大得跟开拖拉机似的。
果然,玄烈的脸色更臭了,他目光一凛,地上的被子直接飞了过去,将韩琴整张脸都盖住,震耳欲聋的呼噜声也瞬间被隔绝。
我担忧地看向韩琴,这样真的不会窒息吗?
玄烈看出我的顾虑,阴冷地说道,“放心,死不了!”
死不了?
那也很难受的好吧!
我想都不想就要上前去扯盖住韩琴的被子,玄烈却一把攥住我手,将我扯入怀里。
“颜子,你想赖账?”他眸底泛起浓浓的情欲火光,冰凉的大掌也不老实地游离起来。
赖哪门子的账?
脑海蓦然闪过之前在阳台敷衍应承他的话………
想到这,我的身形一震。
不料我蹙眉思索的模样,却完美地落入他眼里。
玄烈冰凉的大掌在我心口处用力一捏,声线暗哑,“记起来了?”
“嘶………”我吃痛地叫了出来,“玄烈,你捏痛我了!”
死男人,下手没轻没重的!
“这半个多月……你就不想我?”他迷恋地吻着我的脖子,耳垂,最后停留在我的脸颊,似乎在等着我回答。
我无力地靠在玄烈怀里,视线呆呆地望着他。
想他?
身体还是心?
深知他的话里有双重意思,无论怎样回答,受罪的那个人始终是我。
我慢慢垂下眼眸,待睨到床上那张韩琴方才盖过的被子,顿时心生一计,淡淡地说道,“我的床韩琴已经睡过,被子上也沾满她的香水味,你不会介意哦?”
经过这么多天的认识,我还是大概了解到一点,玄烈这男人有洁癖!
我其实有点懊恼,当初怎么没去猪圈里滚几圈,这样就不至于被他吃抹干净了!
玄烈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我的下巴,嚣张地勾了勾唇,“一张被子而已。”
他的洁癖难道被治好了?
哪个杀千刀的治好的?
我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指尖一弹,床上的被子再次朝韩琴的小铁床飞去,又盖在了她身上。
可怜的韩琴,身上盖着两张棉被,那重量堪比鬼压床………
见此,我立马识相地闭上了嘴。
不然我怕玄烈等会再把这张床也甩过去,盖在韩琴身上………
玄烈欺身而上,低下头吻住我的唇,他的唇舌冰冷,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。
他眸光一凛,那张在冥界的蚕丝被蓦地将我和他盖住,被子上沁满了属于他的檀木冷香。
原来他说的是这个意思?
他居然将冥界的被子都拿来了……
可见这位帝君大人确实有点认床啊!
“敢在这时候出神?”玄烈离开我的唇瓣,语气夹着一丝愠怒。
“我哪………”我的声音被堵回了喉间。
他的吻来势汹汹,将我所有的抱怨都吞之入腹,彼此的呼吸也越来越沉重………
当清凉感再次袭来,我浑身泛起颤栗,只能紧紧搂住他,做好被他吃抹干净的心理准备。
在玄烈面前,反抗是最没用的一种东西。
也或许是交身于他后,潜意识便觉得自己脏了,倒不如就跟他这么摆烂下去。
一头饿了半个多月的猛兽一旦进食起来会有多可怕,猛烈的程度可想而知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“阿嚏———”
一阵喷嚏声在我耳边响起。
我从被窝里探出头来,惺忪地扭头看去,韩琴不知什么时候又睡回床上,这会跟我盖着同一张被子。
而那张小铁床和冥界的蚕丝被,均不知所踪。
“………”
玄烈那男人又把被子带走了?!
也是,他怎么舍得让韩琴继续“玷污”他的宝贝被子………
这男人真够幼稚的!
韩琴见我醒来,凶巴巴地道,“颜子,你昨晚是不是抢我被子了?搞得我都感冒了!”
“我等会给你买点感冒药。”我顿时困意全无。
话说韩琴来我家做客第一天就着凉,实在有些过意不去。
而这一切,全是拜玄烈所赐!
他老人家倒好,拍拍屁股走的潇洒,留下一堆烂摊子给我收拾。
“冲剂一天三次,一次一包别忘了。”药店老板显然认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