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烈不知什么时候把我带回了冥界,我此刻正躺在六尺宽的檀木大床上,身上可怜的布料早就不知所踪,而他欺身而来,黑曜石般的眸子里燃起熊熊的欲念火花。
原来刚刚是他在吻我………
不过这男人怎么这么不讲理啊,他想做什么全凭心情,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!
想到今天是守灵的第一天,我忙挣扎起来,“玄烈,这几天都不行……”
闻言,他的黑眸掠过一抹惊诧,眉头拧起,沉声问道,“为什么不行?”
他的这种神色令我有些摸不着头脑,他该不会以为我又来例假了吧?
一个月来两次例假,他也真敢想!
我看向他好看的眉眼,不禁失笑,“叔公连头七都还没过,老一辈说守灵三天内最好不要有情事,不然会倒大霉的。”
他欲求不满地埋首在我的脖颈处,密密麻麻的吻也落了下来,嗓音暗哑至极,“谬论。”
有些事情还是要保持敬畏之心比较好,他是堂堂冥界的神,当然无所畏惧,而我这个八字纯阴的克星,但凡有点风吹草动,村里人都会怀疑到我头上………
我还想坚持,抵住他宽阔的胸膛,盯着他邪魅的俊脸,淡淡地说道,“我明晚还要继续为叔公守灵,你就忍耐一下,三天很快就过去的……”
其实我的言外之意是,今晚根本没体力再应付他。
玄烈深不可测的眸子危险地眯了眯,冷冽地落话,“信不信我掀了他的灵堂?!”
“…………”我彻底无语,深知他言出必行,只能败下阵来,我牵强地露出一抹笑容问道,“那你以后能不随随便便就对别人发火吗?”
我可不想黑无常每次都来找我诉苦,倒不如现在直接从源头下手。
“那我的火,谁来灭?”玄烈低眸紧迫地凝视着我。
“…………”我恨不得毒哑自己,这男人总是能把再正常不过的话题引诱到那方面去。
“颜子,说话!”他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抚触我的脸,紧追不舍地问道。
我咬了咬唇,在他黑眸的审视下无所遁形,我把心一横,顺从道,“我灭就是了。”
他得到满意的答复,得逞地勾起唇角,声线性感,“颜子,这可是你说的。”
“那你呢?”我苦笑一声,也必须让他收敛下脾气,不要动不动就拿他人出气。
“看你表现……”他眸色一黯,冰凉唇瓣将我的嘴堵得严严实实,以吻封缄。
我搂住他精壮的腰身,迎合着他的薄唇,与他缠绵而吻………
玄烈霸道地吻着我,两道薄唇慢慢往下移,从下巴到脖颈都无一放过,或吻或咬,在我的肌肤上留下他的印记。
很快,我在他身下化成一滩水………
由于守灵已经守了半个通宵,没多久我便在他怀里沉沉睡去,半梦半醒中,他仍乐此不疲…………
翌日,我困到眼皮像灌了铅一样沉重,完全睁不开眼,连玄烈什么时候把我送回了杂物房,我都不知道。
待我醒来时,韩琴已经向表舅妈告完了恶状,而表舅妈此时一脸严肃地站在床边,朝我质问道,“颜子,小琴说你扇了她一耳光,有没有这回事?”
奶奶从小就教育我做人要诚实,我也懒得再去狡辩些什么,正想开口承认之际,表舅焦急呼喊的声音自楼下传来,“秀芬!厨房什么东西烧焦了?”
“哎呀!我这记性!”表舅妈急忙冲了出去。
我拿起牙刷和杯子径自越过韩琴,连个眼神都不曾给她,对这种强词夺理的人,我也无需再给好脸色。
然而等我洗漱完毕后,房间内的一番景象,让我第一次体验到了想杀人的感觉。
只见我的皮箱被野蛮打开,拉链也已经报废,那些在老房子找到的照片,还有爸妈的结婚证均被扔在地上,皮箱内的衣服也凌乱散落一地。
最令我慌张的是,玄烈给的那枚白玉玄字令牌竟不知所踪,我找遍了整个房间都找不到。
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我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,韩琴有表舅和表舅妈的撑腰,况且我和奶奶还借住在她家里,我拿她更加无可奈何。
当下最紧要的,就是把玄字白玉令牌赶快找到,否则我没法向玄烈那男人交待。
我走到韩琴房间门口,也学她连门都不敲,就径自推门而入,直截了当地问道,“韩琴,把我的白玉交出来!”
“你有什么证据?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家,麻烦你搞清楚状况!”她故意拔高音量,想把表舅妈和表舅引上来。
我目光冷讽地看着她,自嘲一笑,“你只要把白玉还我,我会带奶奶马上离开这里!”说罢,我走到她的梳妆台翻找起来。
韩琴或许是做贼心虚,她直接坐在地上撒泼起来,“颜子,你打我就算了,现在还冤枉我是小偷!”
果不其然,韩琴尖锐的嗓音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