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烈突然睁开眼,一把抓住我的手放到性感的薄唇上吻了吻,神情又被霸道占据,口吻带着命令,“再不睡,我很乐意将三天的期限作废!”
知道他打的什么坏主意,我连忙钻进他怀里,习惯性地在他胸膛前蹭了蹭,闭上眼睛任由周公把我带走。
然而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原本早就该回冥界上班的他,竟破天荒的陪我赖床到早上九点。
这算不算领导带头旷工?
考虑到这点,我迅速离开他的怀抱,不解地打量着他,“你今天给自己放假了?”
说不上为什么,我总有种这男人今天是刻意留下来监视我的错觉,他是担心王浩的作妖行为会变本加厉?还是害怕我会和王浩私奔到月球?
玄烈静默了几秒,薄唇冷酷地一张一合,“怎么?这么怕我杀了你的弱智小情人?”
“他才不是我的小情人!”我一个字一个字用力地说道。
这男人的用词真是能气死人,什么叫做我的弱智小情人?我这么没品的吗?
玄烈靠坐在床头,邪气地挑了挑眉,声音低沉,“颜子,你在欲盖弥彰。”
他话里阴阳怪气的意味如此明显我怎会听不出来,要说别的我不会,论阴阳怪气谁能比得过我。
我几乎不用思考,回击的话语信手拈来,“那正好,我也想体验一下有未婚夫的感觉。”
敢问全天下谁能像他这般,拥有未婚妻的同时还能心安理得的把我强留在身边………
每每一想到这个问题,我心里那根利刺总会准时出来耀武扬威。
况且现在又平白无故多出一个痴痴爱慕着他的羽幽仙子,我也愈发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一直被动下去,要时刻有防患于未然的警惕心。
玄烈不悦地掐住我的下巴,冷戾地对我开吼,“信不信我立刻杀了他?!”
他手上的力道蓦然加重,我吃痛地皱起眉头,默默承受着他的暴力行为,故作轻松地反问道,“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?放下屠刀,立地成佛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他脸色黑的不能再黑,一气之下松开了手。
这会下巴彻底得到解放,我才敢抱怨一句,“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么暴力?”
说罢,我懒得再跟他一般见识,径自就往浴室走去。
我气定神闲地刷着牙,随意瞥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,除了头发有点凌乱像贞子外,其他的都处于正常人范围之内。
耳边适时回响起奶奶给我的新年祝福,“颜颜,你今年就十九岁了,要永远开心幸福。”
自从爸妈去世以后,我对自己的年龄并没有特别的关心,也可以说从来不敢关注生日的到来。
在我看来,生日只会像利刃般一刀刀割开我快要痊愈的伤口………
蓦地,一个带着檀木冷香的胸膛从我身后覆了上来,他冰凉的大掌环抱住我腰身,吻着我的脖颈低哑出声,“生气了?嗯?”
我抬眸看向镜子,手上刷牙的动作被迫停止,含糊不清地回答道,“没有。”
玄烈不知何时竟换了一身衣服,白色的连帽卫衣将他的肌肤映衬得更为白皙,从镜子里我能看到他的喉结上下滚动,带着致命的诱惑。
于是我就在他这种如同鬼上身的姿势下淡定的洗漱。
可我却没想到,就连返回房间之际他都不曾放开我,仿佛我只要不开口说原谅他,他便会一直保持这个姿势。
一种幼稚且无声的威胁手段………
“玄烈你够了!我要换衣服!”我实在忍无可忍,奋力地挣脱开来,转身看向他墨深的眼,“我都说我没有生气!”
无奈话一出口,我的情绪还是彻底暴露了生气的事实。
玄烈准确无误地捕捉到我语气里的小火苗,他抓起我的手就要往自己脸上扇去,“颜子,我让你打一顿!”
打什么打,我又不是爱扇人耳光的变态。
看着他心甘情愿让我打耳光的举动,即使心里有再大的怒火都自动熄灭了。
我迅速抽回手,没好气地扔给他一个台阶,淡淡地看了门口一眼,“你先去大门口等着,我让以诚去接你进来,可以吗?”
如果被奶奶看到这男人从我房间走出来,奶奶估计会气晕过去。
玄烈没有回应,而是偏过头在我脸上重重印下一吻后才离开。
薇妮和林可得知我伤势痊愈后,一大早就从市区赶了过来,我一下楼便看到她俩跟奶奶聊得热火朝天。
由于下楼前我已经在微信里跟余以诚报备了玄烈的事,所以余以诚当着奶奶的面装模作样地走到门口,去将玄烈领进来。
只是,我才刚在薇妮身旁坐下,就看到奶奶笑得合不拢嘴,连连点头对林可回答道,“好好好,我去。”
我去?
是哎哟我去的意思吗?
我正想问个清楚,却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