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又难熬,当下北京时间晚上八点半,我悲催的在浴室门后躲了半个小时。
这会楼下传来阵阵此起彼伏的鼾声,我被催眠得泪眼婆娑,连续打了好几个哈欠。
不知是玄烈那男人故意在耍我,还是我望眼欲穿,总之我躲在浴室门后已经快睡着了。
我把手机塞进睡衣口袋里,心想再继续躲个十来分钟,如果那混蛋男人再不来的话,我就收工大吉,上床睡觉。
须臾间,一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檀木冷香迅速弥漫在四周,强势袭入我的鼻尖,将困住我的瞌睡虫彻底赶跑。
我紧张地屏住呼吸,一动也不敢动,生怕不小心碰到手里的购物袋发出声响,那样整个躲猫猫游戏还未开始我便被淘汰出局了。
当然,与此同时我发达的脑袋一刻也没闲着,不停地在遐想翩翩。
假设玄烈把当年用在熙凌老母猪身上的酷刑对我再复刻一遍……………
假设我这一头媲美贞子的乌黑秀发被赐予大火收汁……………
仅是这样一想,我心口不禁掠过一丝慌意,暗自攥紧了拳头。
浴室外,属于他的冷冽气息愈发浓烈起来,我下意识地往浴室的镜子里瞥去,从我这个角度正好能在镜子里看到房间过道的情景。
只见玄烈高大颀长的身影凭空显现了出来,他身穿一件能冷死人的黑色衬衣,领口敞开两枚扣子露出性感白皙的胸膛,黑色西装裤下两条笔直的长腿显露无遗。
一头干净利落的黑色短发随意遮着额,侧脸的轮廓如刀刻般棱角分明,他身上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让人不容忽视。
玄烈脸色冷峻,一双眸子乌黑而阴鸷,眸光犀利的在房间里一扫而过。
看到这一幕,我的心脏差点跳脱出喉咙,连忙低下眸不自觉地在心里默念:你找不到我,找不到我。
从小我就是一个游戏黑洞,无论什么游戏,我总能以最愚蠢的状态被人诟病。
比如跳皮筋的时候,但凡我一出场,管你多结实的皮筋,只要我一蹦哒起来,皮筋不仅能甩小伙伴们一脸,还会自动四分五裂。
因此,村里的小伙伴们都不约而同地将我称之为———皮筋杀手。
自从有了这个称号后,村里的小伙伴们个个都绕着我走,我曾天真的以为是自己的弹跳力太好,才会导致小伙伴们心生嫉恨。
后来,在我连续跳断好几根晾衣绳之后,连奶奶也看不下去了,她责令我以后都不准再玩跳皮筋的游戏。
我的视线缓缓上移,继续屏息盯住镜子里的那抹高大身影。
蓦地,玄烈眼里划过一抹得逞的光亮,迅速转身正对着浴室,他唇畔的笑容充满邪恶,炙热的目光紧锁住镜子里的我。
四目相对的那一瞬,我顿觉一股电流直击天灵盖,令我瞬间僵在原地丝毫不敢动弹。
夭寿啊~~游戏还未开始就要结束了么?
我也是蠢得可以,好端端的跟冥界最高神祇玩什么躲猫猫!
还有浴室里的这面破镜子,有朝一日我定会把它砸个稀巴烂,简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!
那现在是怎样?我是该主动现身呢,还是该继续装傻充愣?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我别扭地躲开玄烈的视线,碍于面子只能强装看不见镜子里的他,垂眸望向手上捏着的购物袋。
哪有人这样玩躲猫猫的,连找都没来找,就想我主动投降?
哼,没门!
我微微蹙着眉头,目不转睛地盯着手背上的红痕,由于方才洗脸时不小心碰到温热水和洁面乳,导致这会手背上的伤痕有点红肿的趋势。
不曾想,就在我苦思冥想待会该如何向玄烈这男人解释这身伤势时,他一个瞬移,高大的身躯顿时将我牢牢抵在门后。
“啪———”我手里的购物袋被吓得掉落在地。
“傻瓜,躲什么?”玄烈好整以暇地注视着我,磁性的嗓音宛如天籁。
此刻他邪魅清冷的俊脸就这么放大呈现在我眼前,身上那股好闻的檀木冷香全方位地包围住我。
想到刚刚故意对他视而不见的行为,我心虚地倒吸一口冷气。
“我以为………家里进了贼………”我完全不敢直视他的眼睛,眼神慌乱地在他脸上来回扫着。
我承认,这个借口找的确实很瞎,堂堂的帝君大人又怎会是贼,敢问哪家的贼长得这么帅?
下一秒,玄烈俯身猛地攫住我的嘴唇,他微冷的舌滑入口中,用力地吻着我,整个吻炽热而缠绵。
“唔……………”我被他吻得透不过气,只能用呜叫的方式表示抗议。
为什么每每事情落到我这,就都会朝着反方向发展呢?
当年羽幽仙子仅是爱哭的毛病犯了,这男人便用法术剃光了她的头发。
而熙凌老母猪执着于想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