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属下来迟,还请责罚。”
白公子正与寒梅你侬我侬,听到声响。
白公子好奇地推开窗户,探头望去,只见一名身形魁梧的男子,身着六扇门的官服,半跪在地上。
朱公子手持折扇,轻拍于掌中,目光审视着面前半跪的男子。“起来吧,来迟总比不来好。此次你追查的线索有何进展?”
那男子缓缓站起,岁月在他脸上雕刻的痕迹更显沧桑,“回大人,属下已依照您的吩咐,找到了那群神秘人的踪迹。”
朱公子的眉头微微一挑,“把那五个袭击者带回去,严加审问。”
此时,朱公子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向寒梅所在的厢房,发现白公子和寒梅并肩而立,不由得略显惊讶,“原来表弟也在此,没想到打扰了你们。”
白公子闻言,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,“听说今晚琼玉楼有晚会,便来此一游。没想到却遇上了如此波折。”
“今日之事确实出乎意料,打断了表弟的雅兴,实在抱歉。”
“晚会不过是小节,表哥的安全才是最为重要。”
朱公子对着寒梅拱手行礼,“今日多有扰动,多谢寒梅姑娘出手相救,我们就先行告辞了。”
寒梅回以礼貌的一礼,“路上小心。”
朱公子转身和六扇门的人员离开。
“看来这朱三公子把人逼急了,胆敢在京城内袭杀手握实权的皇亲国戚。”白公子看着朱公子离去的身影。
寒梅一脸绯红,忍着一双作怪的手,“嗯.......,着实...大...胆。”
“我这表哥藏得有点深,后天境,应该是才突破不久。难怪敢带三个开元六品的人以身当饵。”
“那公子为何让我出手。”寒梅双手环抱白公子脖子。
“管他什么计划,来琼玉楼是忘却烦恼,享受快乐的。不是他们勾心斗角的棋盘。没让你把那五人杀了已经很给他脸面了。”
寒梅的眼神迷离,她轻声问道:“那公子今晚还回府吗?”
她的话语之中隐藏着期待与不舍。
白公子感觉到脸庞传来的轻柔触感,闻着寒梅身上淡淡的花香,“今晚就不回府了,我得好好安慰我的宝贝。”
“怎么安慰?”寒梅轻嗔地问着。
白公子的行动比语言更直接,“这么安慰!”
“嗯!你好坏。”
......
次日晌午
“公子!公子!”寒梅的声音急促而低沉,显得有些焦急。
白公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,眼前是寒梅关切而急切的脸庞。“嗯?咋啦?”他的声音沙哑,意识还在睡梦与现实之间徘徊。
“长公主和建安郡主今日上午回府了。”寒梅的话语像是一声惊雷在白公子耳边炸响。
白公子听闻,垂死病中惊坐起,“什么!”
白公子赶忙掀开被褥,手忙脚乱地抓起挂在衣架上的衣裳。寒梅见状,立刻上前帮助白公子快速穿好衣服和裤子,动作麻利有序。
穿戴整齐后,白公子匆忙夺门而出,直奔琼玉楼后门,那里已有一匹马等待着。
他转身轻轻地在寒梅的唇上落下了,“我先回去了。”
翻身上马,白公子没有再多停留,挥鞭策马,只留下一道尘土飞扬的背影,疾驰而去。
长公主府内,白公子步履匆匆,直奔书房。
他推开门,一眼便看见了母亲的身影,随即熟练地一个滑跪,稳稳地跪在长公主的身前,恭敬地道:“儿臣给母亲请安了。”
长公主看着他,眼中带着一丝戏谑:“哟,白鹰柯,白大才子,我家的大才子终于肯回家啦。”
白鹰柯谦虚地低头,俯身铺地,屁股翘得老高,回应道:“母亲说笑了,我这才疏学浅,哪里称得起大才子之名。”
长公主看着他不停摇摆的屁股,撇撇嘴,“本王远在北疆都知道,这两年京城出了个大才子,琴棋书画样样精通。参加科举连中两元,人称白会元”
“都是虚名,远不及母亲为大乾的东征西讨。”
“母亲的功绩,天下皆知。您在北疆铁骑千里,那是何等的英姿飒爽,令人敬仰。儿臣在外闻名,不过是琴棋书画小技,如何能与母亲的辉煌相比?”
“母亲的智慧与胆识,是儿臣永远的榜样。在您的光辉下,儿臣所做的一切,不过是沧海一粟。”
“你小子,两年不见拍马屁的功夫倒是是进步很大。”长公主轻轻踢了一下白鹰柯的屁股,转身坐回椅子上。
白鹰柯轻巧地从地上爬起,步履轻捷地绕到长公主的身后,开始为她轻柔地捏着肩膀。
“这手艺不错,学得挺好。”长公主感受到身后传来的舒适,不由得放松了紧绷的心神,声音中透露出一丝赞赏。
长公主突然话锋一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