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了？”
苏业天乐不可支，看着两孩子心都化了：“诶哟……这也太可爱了，跟你小时候简直是一模一样，白乎乎胖嘟嘟的。”
苏慕凉笑说：“姐姐叫汝黛，妹妹叫回舟。”
“名字起得真好听。”苏业天忍不住用脸蛋跟曾孙女贴贴，“你忽然给祖父这么大一个惊喜，今天晚上祖父怕是都睡不着了。”
这一天晚上，苏业天得到了两个好消息，他的孙女不走了，还忽然多了两个曾外孙女。
在两个孩子睡下后，苏业天将苏慕凉叫到书房。
苏慕凉一进门便嗅到了淡淡的酒香气，空中的槐花味儿很浓。
很好闻。
苏慕凉瞧见桌上放着的槐花酒，应该是今年新酿的，酒水醇厚，槐花香也很浓。
苏业天疑惑问：“你想喝酒？”
苏慕凉立即收回视线：“没有，当初不是跟祖父约定好了不喝酒的吗。”
苏业天点着头，说：“虽有了两个曾外孙祖父很高兴，但这事还有谁知道吗？太子殿下呢？”
苏慕凉摇摇头。
苏业天愣住：“景阎恒也不知道吗……现在孩子小还好说，但时间一长，恐怕是瞒不住的。”
“其实我是打算等景阎恒娶妻后告诉他的，可没想到他出兵打仗去了，现在孩子大了，我反而不敢告诉他了。”
苏业天想了想，问：“你是担心他跟你抢孩子？”
“景阎恒不是说话不算话的人，当初他既说会把孩子给我，那就不会跟我抢。我只是担心……跟他牵扯不清罢了。”
苏慕凉叹气，“我倒也不是觉得自己有多难忘，只是不敢赌。祖父您经历了两代帝王，应该也知道在阴谋算计上，后宫前朝是一样的。
我现在的事业发展得很好，就算以后不能顺利继承您的爵位，但我的日子不会过得差到哪去，可我若真成了太子妃，这辈子就真的完了。”
“是这个道理，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？”苏业天赞同，舒畅地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。
苏慕凉眼馋地看着，吧唧嘴，将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。
景阎恒也知道苏慕凉婚姻的底线在哪里，知晓一旦同旁人成婚，就同她绝无可能。
苏业天知道苏慕凉做出这个决定不容易，他们原本就是有感情，现如今又有了孩子。
若景阎恒只是寻常皇子就好了。
“那明日祖父便放些人出去，只留下签了死契跟卖身契的长工，奴才够用就好。”
苏慕凉赞同，但眼睛还是忍不住往苏业天的酒坛子瞟。
苏业天左右看着酒坛跟孙女：“你要不来一口？”
“我是看酒杯后面的毛笔。”苏慕凉死不承认，说得就跟真的似的。
“眼光不错，这只紫檀羊毫是先皇赏赐的，陪伴祖父许多年，既然你喜欢，那祖父就送给你了。”
苏业天痛快地将心头好给出去了。
苏慕凉在接过毛笔时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酒坛子。
她瞧见刻在瓶身的‘天醉楼’三个大字。
之前在白狼城就听说天醉楼的酒水好，远近闻名。
“好了，时间也不早了，赶紧回去休息吧。”
苏业天将最后一口酒往嘴里倒。
啊这……
苏慕凉心在滴血。
还真是一口都不留给她。
“呵呵……那我先回去休息了。”
苏慕凉眼巴巴，酒虫都快要勾出来了。
明天她就去喝个痛快！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