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冷一笑。
谁不放过谁还不一定呢。
余听殷观察着苏慕凉的神色，也知道她并不是意气用事的人，想了想，还是将弓箭递给她。
她笑道：“早前便听说苏小姐是个神箭手，据说还能三箭齐发……不知苏小姐愿不愿意跟本郡主比试一场。”
苏慕凉倏地看着她，接过了弓箭。
瞧见这一幕，旁观者都热血沸腾起来，因为也无长辈在，都是同龄人，也都不讲什么规矩，欢呼雀跃。
“打一场、打一场，我们倒想看看谁更厉害一些，是太子殿下的前任妻子，还是当今太子殿下的未婚妻。”
……
众人可期待了，拍手叫好。
这话也就是在京城外，这但凡是在京内，在长辈眼皮子底下，也没几个人敢说这些话。
苏慕凉并没有回应旁人的话，也没有应允余听殷的询问，却直接拿过余听殷腰间竹篓的长箭。
吕蔷湘不以为然，阴阳怪气说：“之前都说苏慕凉会三箭齐发，我看未必，说不定就是花钱搞出来的噱头。
就看着她弱不禁风的样，还会射箭，怕是连弓都拉不开吧，也就会使点狐媚功夫讨好太子殿下。”
她的声音说大不大，但却也足以让全场的人听见。
苏慕凉仍面不改色，试了试弓箭的拉力，觉得顺手后，搭弓上弦，拉弓，瞄准。
她的箭头，瞄准了冷嘲热讽的吕蔷湘。
吕蔷湘猛地一僵，脸色发青：“苏、苏慕凉你什么意思，你要杀我吗？”
事情发展到此处，这方才还在呐喊看热闹的贵族也都不说话了。
众人面面相觑，有的都吃惊地站了起来。
不过是说两句，苏慕凉难不成真的要杀人？
余听殷也显然是紧张了，笑着上前：“苏小姐您这是干什么，咱们来参加宴会时……”
“刚才在吕蔷湘惹事时你当聋子，这会儿就不要忽然听见了，继续当你的聋子吧。”
苏慕凉眼神凌厉，打断余听殷的话。
余听殷猛的一僵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