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急,甚至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,身上依旧是那套灰色的家居服。
司珩轻叹一口气,点点头。
五分钟后,他从急诊室出来,脸上的表情有些轻松。
他还以为怎么了,原来是生理期,不过,这时太太的体质实在是不行,也不知道时廷之到底是怎么养的,竟然能让她生理期痛成这样。
“没什么大碍,她只是生理期来了,已经挂上了止痛药。”
时廷之明显放松了不少,黑眸中的急切也渐渐散去。
不过顷刻,他眸底便染上几分不解,这女人的身子到底有多差?生理期竟然痛成这样,那张苍白无力的脸差点让他以为她要死了。
司珩见他目光一直停留在那张脸上,扬了扬眉,懒懒地开口:“别看了,她没事,点滴挂完就好了。”
“不过,怎么是你送她来?急的衣服都没换?”司珩挑了挑眉,指了指他身上的家居服。
时廷之冷哼一声,将视线收了回来,“碰巧罢了,怕她死家里晦气,她真没事?”
“我还能骗你不成?”司珩抱着胸瞥了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