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宜姐,怎么了?”
谢以安正在上妆,看姜时宜进来像是在找什么人,含糊不清的发音,“是在找谁吗?”
“哦,没什么,就是没看见楚怡。”
谢以安正在打口红,等到口红涂完,这才转过头看向她,“找她干嘛,这两天她魂不守舍的,今天来了我们估计还要EG不知道多少次呢。”
一边进来的徐言将一杯热豆浆和一个鸡蛋放在了谢以安的手边,笑容有些宠溺,“昨天楚怡姐的状态好像不是很好,后面还请假了,今天应该也不会过来。”
谢以安跟徐言的眼神都要拉丝了,姜时宜揶揄道:“你俩稍微注意一点,谁脸红了我可不说。”
“时宜姐。”
谢以安娇嗔的叫了一声她,“你又打趣我。”
姜时宜笑了出来,又逗了谢以安几句就离开了化妆间。
看了宋楚怡今天是真的请假了,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才去的医院。
姜时宜下意识的想完后,给自己脑子不轻不重的来了一下。
又来了,干嘛什么事情都想着那个狗男人。
姜时宜心里泛起了嘀咕,这些年的坏习惯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能够改掉。
唾弃完自己,姜时宜就忙着工作去了。
今天是周六,加上没有宋楚怡的“EG”,大家伙儿完工的格外早。
姜时宜也难得的有一个早班,甚至连心情都有些愉悦,特意去超市选购了一些自己喜欢的食材,打算今天晚上自己做一些爱吃的东西。
回到家将菜品一一做了出来,姜时宜只感觉到一股满足感,整个人似乎都被治愈了一样。
只是刚吃了一口菜,门就被打开了。
姜时宜随意的看了一眼,见是时廷之就落下了目光,“你回来的还挺巧的,我刚做好吃的。”
早知道他回来,她就不在家里做了。
对方并没有回答,只是一路行至姜时宜的面前,高大的身子带着浓浓的威压扑面而来。
姜时宜皱着眉头,不知道他又开始发哪门子的神经,将手上的筷子放下直直的对上他的眼睛,“又怎么了?”
时廷之看着姜时宜的这双眼睛,依旧是澄澈一眼见得到底的。
从前里面还有对自己的温柔眷念,还有对自己的期盼讨好,现在悉数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。
时廷之冷冷的看着她,“姜时宜,背后做这些手脚有意思吗?”
“什么手脚?”
姜时宜蒙住,自己什么都没做,怎么到了时廷之的嘴里,自己好像罪大恶极?
“楚怡受伤是不是你找人做的?”
时廷之咬着牙,“我说过,我跟她没有任何关系,她只是我的妹妹罢了,你就这么容不下她?”
姜时宜听不懂他的哑语,但也多少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大抵是宋楚怡受了什么伤,他以为是自己找人干的。
“时廷之,你最好看清楚!”
姜时宜站起身,眼睛半点没有离开他,“我有我自己的事情,我到底是有多闲才会去找别人的麻烦事?”
“好,不承认是吧。”
时廷之直接将今天的事情说了出来。
“童童受伤,我答应他去游乐场玩,昨天失约是我不对,但是我也让徐特助给你发了消息。
今天到了游乐场没多久,就有人来戏弄楚怡,被拒绝后直接动手打了楚怡,现在楚怡的手腕都有些脱臼了!
姜时宜,要不是我到的及时,她的脸也要被毁了!她是一个女星,你这样做跟毁了她有什么区别?”
声声质问将姜时宜的心都给击碎了,她几乎都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了,“时廷之,我们是夫妻,你跟宋楚怡出去,你们才更像是一家三口,你又何必抓着我不放?”
姜时宜只觉得无限的悲哀和失望。
明明以为时廷之兴许是有变化的,可是终究是她想多了。
姜时宜一双眼逐渐的冰冷起来,“时廷之,我根本不知道你们要去游乐场,我也不在意你的身边有多少的女人,但是这种捕风捉影的日子我真的过够了!”
“又要拿离婚这件事来要挟我么?”
时廷之的长眸微眯,带着十二分的警告,“姜时宜,不要挑战我的底线!”
“要挟这件事,只有被在意的人才有资格用。”
姜时宜转过身上了楼,再下来的时候手上已经提好了自己的行李箱,“我们离婚吧。”
“姜时宜,你不要太得寸进尺!”
“是我得寸进尺,还是你太草木皆兵?”
姜时宜的面上没有一丝的温度,“只要宋楚怡有一点点的事情,就是我做的是吗,哪怕上一次是你自己发现她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单纯善良,你也只会把所有的错推到我的身上。
时廷之,我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