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行行,现在是当事人不急就我急。”
谢以安见她是真的没有把事情放在心上,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,“可是这事儿你也该跟我说的呀,时宜姐,不管怎么样,我手上也是有点儿小权利的,说不定也能帮上你呢。”
“既然我选择了是竞争,当然不应该用这些手段。”
姜时宜将鬓边的碎发拢至耳后,“放心吧,我对这一次的比试势在必得。”
见姜时宜这样说,谢以安也没了别的话,又嘱咐了好几句这才离开。
等到所有的人都离开以后,整个工作室就只剩下了姜时宜一个人。
空荡荡的感觉顿时将姜时宜包裹起来,扑面而来的孤独感让她有些窒息。
其实她挺不明白为什么时廷之要搞这么一出的,是因为喜欢还是因为恨?
不过是喜欢还是恨,现在都不重要了吧,反正他现在肯定是讨厌死自己了。
身体的异样将姜时宜从凳子上滑落在地上,疼痛让她的额头上不断的往下冒着汗,哆嗦着从包里找出了自己的药,整个人就像一只虾米一样弓着身子躺在地上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那些疼痛才逐渐消失,但是四肢依旧软的不像话。
估计是又发烧了。
姜时宜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果不其然滚烫的厉害。
好不容易攒了一些力气,姜时宜这才从地上慢吞吞的爬起来,收拾了东西离开,打车前往医院。
只是车刚刚到达医院门口,姜时宜正在掏钱,抬眼却不经意的从车窗看见外面的一男一女,身子亦是死死的僵在了原地。
男人自然是时廷之,而那个女人则是宋楚怡。
不知道两个人说了什么,宋楚怡对着他绽放了一个甜美的笑,随即两个人就上了车离开了。
“小姐,你还好吗?”
司机师傅看姜时宜的脸色苍白,试探的问了一句,姜时宜这才回了神,将钱给了司机师傅:“我还好,谢谢你。”
一直到打上了点滴,姜时宜这才靠着墙壁昏昏沉沉的睡着,却听见一声声的哭喊。
这在医院里面实在是常态,周围的人面色冷漠,依旧低头做着自己的事情。
一个大妈摇着头不无惋惜:“真是可怜的哟,这癌症多害人,好好的一个家就被拆散了。
那当家的对他家老婆可真好,但就是红颜薄命,看来还是没救回来。”
“什么癌?”
姜时宜张了张嘴。
大妈回答道:“好像是什么……肺癌还是胃癌吧,反正挺可怜的,两口子也没什么钱,就一个儿子还在上小学,结果女的查出来是这个病,欠了一屁股债不说,到底是没有出了这手术室。”
后面大妈在说什么姜时宜也没有听见了。
她只感觉浑身似乎都在冰窟之中,冷的她发抖。
所以瞒着时廷之是对的吧。
如果知道她得了这个病的话,时廷之肯定会很难过的。
但是一想到方才时廷之和宋楚怡在医院外言笑晏晏的样子,姜时宜又觉得自己好像一个笑话。
他怎么会难过呢?
分明两个人还没来得及离婚,他就已经和另一个女人出入公共场合,摆脱掉她,时廷之应该很高兴吧。
一个月的期限越来越近了,姜时宜的身体倒还争气,没有再像那天一样烧的那样厉害,得去医院打点滴退烧,但是吐血的症状却越发明显。
就连徐言都发现了姜时宜的不对劲。
“时宜姐,您真的没事儿吗?”
徐言看着她苍白的脸担忧道:“你要不然好好休息吧?”
“舒服是留给死人的,我肯定要创造不少价值。”
姜时宜不以为然的说道:“最近没怎么见过阳光而已,等我把手头上的事情忙完,肯定要去马尔代夫狠狠的晒一晒日光浴。”
被姜时宜的话逗笑,众人善意的哄闹:
“那这部剧杀青了以后,我也要去马尔代夫好好的玩一玩。”
“我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,我攒了好多电影都没有看完呢。”
“那我就回一趟老家,我爸妈可想我了呢。”
……
听着众人的话语,姜时宜只是坐在一边笑着,心里却是无限悲凉。
她恐怕以后再也不会有机会了。
如果她的病能够好的话,那么她唯一的希望就是可以勇敢的走向自己爱的那个人,不会再有任何误会,能够和对方长长久久的。
很快,两边的宣传片同一时间上映,所有人都在关注着这个结果。
时廷之虽然不想在管和姜时宜有关的任何事情,可是目光依旧不自觉的落在了热搜词条上面。
徐特助知道时廷之别扭,主动的跟他汇报着目前的情况。
“林小姐的制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