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队长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,这肯定又是林寒干的。但林寒四处点火,到底要达成什么目的?
马骁听完汇报,先让行长退下候命。
他对幕僚长说:“天仙楼命案,银行挟持案,侦缉队纵火案,都是今天连续发生在你掌管的各垭城,可见治安力度不够啊。”
马骁说的很客气,但明显流露出对幕僚长的不满。
幕僚长紧张了,立刻说道:“邦主请想一想,各垭城这么长时间都秩序井然,说明治安状况良好,今天之所以连续出事,属下以为是有内部人有意办我难堪。”
他接着分析,歹徒劫持行长,烧毁借款凭据,大闹侦缉队,干的都是掉脑袋的重罪,但他只拿走一百万天毒币,完全不合情理。
马骁频频点头:“你觉得歹徒的目的是什么?”
幕僚长语气肯定地说:“歹徒所作所为故布疑阵,其实欲盖弥彰,地藏王一定逃脱不了干系。”
马骁来了精神:“我没看出来,你仔细讲一讲。”
幕僚长铁青着脸道:“事到如今我不得不说实情,地藏王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,从商业银行借款,在工业园区建了一个酒厂,专供他饮酒取乐。”
马骁很惊讶:“我知道他建厂的事,但不知道他是贷款。”
幕僚长继续道:“地藏王还借银行的钱,为自己翻修王府,提供羽林军日常消费,花天酒地收买人心。”
马骁的脸色从震惊转为阴郁。
地藏王用银行的钱,收买羽林军,无异于想把羽林军变成私兵,他想干什么!
幕僚长看火候差不多了,立刻下结论:“歹徒说是为百姓,其实是想毁灭地藏王借巨款的证据,既可以赖账,也可以避免事情败露,让邦主发现他的不臣之心。”
马骁倏地站起身:“你检举地藏王要有真凭实据,拿不出证据就是污蔑,到时候我也保不住你,你真的敢承担这个责任吗?”
幕僚长一脸正气的朗声回答:“我敢用项上人头担保,地藏王不知道,我还有一套副本留在我的府内,完全可以证明我说的没有半句假话。”
马骁面沉似水,怒声道:“走,一起去逍遥王府,我要亲眼看看地藏王的府邸有多豪奢,你俩当着我的面对质,我一定要把此事查个水落石出。”
幕僚长此时也豁出去了,既然已经闹到这个份上,那就只能和地藏王分出个输赢。
霍队长亲自带队保驾,组成三十辆汽车的车队,浩浩荡荡来到逍遥王府。
地藏王因为又喝了不少武城头曲,打发走酒厂的厂长后,刚躺下睡觉就被随扈叫醒,通知他邦主已经进府。
地藏王只好下床穿衣服,醉醺醺地发牢骚:“真特么事多,还让不让老子睡个好觉。”
随扈低声提醒道:“王爷小心,咱们王府卫队已经被侍卫队代替,王府外围都是各垭城的守军,恐怕要出大事。”
这简直是要抄家灭门的节奏啊。
地藏王吓得醉意皆无。
但他一脸懵逼,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事,居然会惹得马骁亲自带人马要收拾他。
地藏王匆匆穿好衣服,跑进第三重院子。
院子里已经布满了荷枪实弹的侍卫,
马骁站在湖边的假山上,俯视王府的建筑。
在马骁身边除了两个形影不离的警卫,还有霍队长和幕僚长。
地藏王远远看到,幕僚长正眉飞色舞手指王府介绍,他心中就有预感,一定是幕僚长进献谗言了。
他强压怒火,就要上假山,却被侍卫拦住搜身。
地藏王勃然大怒,要知道这是他的地盘,厉声喝斥:“我是邦主亲封的逍遥王,邦主到我府上,你一个小小的侍卫居然敢拦我……”
说着,他一耳光打翻了侍卫。
这还了得。
侍卫虽然只是小兵,但他是邦主的侍卫,打了他就相当于打邦主。
地藏王犯了大忌讳。
其他侍卫怒不可遏,立刻举枪对准地藏王,吆喝着要把他铐起来。
地藏王趁着酒劲也豁出去了,撸胳膊挽袖子就要开打。
马骁听到假山下乱哄哄,回头看了一眼,对警卫道:“你去把地藏王带上来。”
那警卫纵身从假山跃下,在半空中挥掌打向地藏王。
地藏王冷笑一声,吊足真气注入右掌,准备对掌时将其击倒。
他是圣境巅峰武者,一旦内力爆发就是摧枯拉朽的能量,小小的警卫和侍卫都可能瞬间灰飞烟灭。
但地藏王并没有完全喝醉,他也不是混不吝,知道有必要给马骁留面子,不能真的把警卫打死打伤,因此他也只打算用三分力,震慑住警卫就行。
眼看警卫的掌风已至,地藏王大喝一声挥掌迎击。
嘭!
地藏王被打的退出几米远才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