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亲王的女人,如果不让出军权,那就灭他们的氏族。”
十人再次敬礼,转身离开宴会厅。
马少低头翻看平板电脑,看到马翼房间春光无限,不由咧嘴笑了:“叔叔的身子骨够硬朗的,喝了一斤酒还能虎虎生威,我都自愧不如啊。”
心腹没敢凑过去看,赔笑道:“亲王是不是也要夺了马翼的军权?”
马少瞪了他一眼:“你咋出门不带脑子呢,论打仗,我能和他比吗?我的叔叔是帕鲁邦的擎天柱,拆了这根柱子,谁也撑不起来。”
他擦了擦手起身:“我要让这位叔叔知道,现在只有我能保住他的命,只要他肯听话,那军权还不是一样是我的?”
他大踏步向门外走:“这件事要保密,对谁都不要提起,你敢泄露半个字,我就把你烹了。”
马少没有去闯马翼的卧房捉奸,反而走出行宫,驾车到营地训练场僻静的角落。
他刹住车,点燃一根烟:“事情已经办妥了,接下来怎么办?”
空空的后座传来一阵咳嗽:“你就不能少抽点烟,怎么跟你爹一样是个烟鬼。”
马少没有大发雷霆,反而乖乖地把刚吸了一口的香烟扔出窗外。
后座又传来满意的笑声:“孺子可教,有我在,你必定大有作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