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寒带着辛彩凤去了书房,薛柳儿却蹙起柳眉,二人几乎没有交集,而且辛彩凤向来都瞧不起林寒,会跟他谈什么?关键还背着她。
薛柳儿望着书房方向,疑惑不解。
进到书房,辛彩凤警惕地关上门。
林寒坐在转椅上,打量着眼前这个浓妆艳抹的女人,她已没了学生时代的清纯,俨然一个拜金女。
“有话快说,别让薛柳儿误会。”
“看在上次我给你作证的份上,关于流产的事,帮我保密,不许告诉任何人!”
辛彩凤趾高气扬来到林寒面前,双手撑着桌面,目不转睛地看着他。
提起这事林寒就来气,不禁冷笑:“你流产大出血,是我救了你!”
“我被关在警署,警员向你了解情况,只要实话实说就行,你是怎么报答我的?”
辛彩凤微微一愣,“我……我不知道你犯了什么事,自是不敢乱说。”
“是担心别人知道你流产的事吧?因为那个时间点说不清楚,知不知道给我带来多大麻烦?就算是陌生人,也会如实相告吧?”
林寒的怒火被点燃,继续道:“没有一点同窗情谊,不知感恩!我凭什么帮你?”
“再者,乔朝盛多次找我麻烦,被我整得跟死狗似的,仍不知悔改,他迟早会家破人亡,你趁早换人吧,否则,到时候会欲哭无泪。”
辛彩凤不以为然,嘲讽道:“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弄来的别墅,但是我必须明确告诉你,你斗不过朝盛,最后碰得头破血流的人是你!”
她还警告林寒,“朝盛现在是我男人,跟他斗,不自量力,你也没资格跟他斗。”
林寒抱着胳膊,淡淡道:“我有没有资格,不是你操心的事。”
“对了,如果乔朝盛知道他是你的第几任,觉得他会怎么对你?”
他举出一个实例,“他追求的一个女孩,只因拒绝了他,却遭到不择手段的报复,一句话,乔朝盛不但疑心重,而且报复心极强。”
“最好你没骗他,否则,自求多福吧。”
辛彩凤撇了撇嘴,“不要吓唬我,我跟他是真心相爱,他会包容我的过去!”
“给我听好了,敢把我的事泄露给他,我跟你玩命!”
林寒岂受威胁,“多劝那家伙行善,坏事做多了,报应自会找他。”
“行了,你也就过过嘴瘾,我马上就要成为百川商贸少夫人,以后在我面前夹起尾巴做人,就不会让朝盛针对你。”
哒哒哒,不管林寒是否同意,出了书房。
这是求人的态度吗?林寒嘴角微狞,愚蠢的女人注定凄惨的结局。
“谈好了?”在辛彩凤身上扫视一眼,薛柳儿淡淡开口,衣衫整齐,妆容完好,不像有过亲密举动。
“嗯,走吧。”辛彩凤点了点头,说话间,林寒也走了过来。
“夜已深,走好不送。”
林寒心里清楚,如果辛彩凤一味地维护乔朝盛,那么,很快会成为他的敌人,这女人心机重,需要防范。
分明是下了逐客令,看来两人没谈拢,薛柳儿没有问,和辛彩凤一起离开,远远的还能听见辛彩凤的声音,都是责怪林寒的。
自以为是的女人,求人办事,却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,林寒懒得理她。
第二天,林寒来到医馆,意外地发现多了一个口罩男,正在卖力地打扫卫生,司徒空整理药柜,司徒萱在擦桌子,分工明确,各司其职。
“师……师祖……”
男子不太习惯地唤道。
方浩轩?林寒心中暗笑,问道:“喊谁师祖?”
方浩轩急忙解释,“你不但是我爷爷的义弟,还帮忙修改了修炼法诀,方家修炼者都是你的弟子,但从我爷爷那儿论,叫你师祖比较合适。”
这样称呼林寒,是方战霸的决定,因为让他喊林寒叔叔,他叫不出口,所以,商议之后,避免了尴尬。
“我觉得喊爷爷听着顺耳!”
方浩轩错愕,年纪相仿,而且他还是方家大少,打死都不叫。
“你来干什么?”林寒又问。
不是明知故问吗?方浩轩想骂人,在林寒面前又不敢,压着怒火道:“我爸让我跟你打工一年,来弥补我之前的过错!”
“不管吃,不包住,什么脏活累活都要干,你干得了……”
没等林寒说完,方浩轩拉下口罩,指着一边红肿的脸蛋,说道:“我爸打的,如果你不让我留下,四肢保不住。”
说完,他重新戴好口罩,生怕别人看到。
林寒想了想,是该整治下这货,当即给方浩轩安排两项任务,一,负责诊厅所有卫生;二,收款的业务交给了他,并在门口设立收费处。
方浩轩轻声叹息,万万没想到,落得免费打工的地步,尽管很不情愿,但是想到父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