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军派了五辆马车,由副将张辽源带领快马疾驰向最近的瑷珲府衙,见到府衙熊连杰,递上两封书信和玉佩,熊连杰接过玉佩一看,赶紧跪地三呼万岁。
熊连杰打开书信,看后内情尽知,急忙命人按照信中的药草名单备药,因为地方小,又偏僻,只集结了三车草药而回。
回来后,于笑君命人按照军中情况,分发草药熬制,让大家饮用,只能慢慢的控制病情,等待援军的到来。
经过这么多天的劳累,于笑君终于支持不住了,在没药的情况下,她自己病了。唉!毕竟是女人 ,毕竟是底子薄,一个在这个时代吃苦长大的孩子,身体在繁重的劳累下,病倒了。
她自己也开始发高烧了,迷迷糊糊中,她好像回到了现实中,回到了她的家,看到了她的爸爸,妈妈,爷爷正围着她,“醒了,醒了,丫头,你可吓死我们了,以后不要这么拼命,自己身体重要。”
她好高兴,想抱一下妈妈,想撒撒娇,妈妈不见了,爸爸也不见了,爷爷也不见了,她呼喊着:“妈妈,爸爸,爷爷。”
她想去自己的实验室,可是脚怎么也抬不动,她想起来,怎么也动不了身,还觉得浑身很痛,她想给自己打一针,怎么也找不到药箱。
“笑君,笑君,醒醒,醒醒。”好熟悉的声音,好像是王怀玉的声音,可是怎么也睁不开眼,耳边好像传来“呜呜”的哭声。
“公子,怎么还不醒?将军,你们想想办法啊!”彤儿趴在于笑君的床前,呜呜咽咽的哭诉着。
“王大夫,给于大夫看看,于大夫先前开的方子可用不?如果可以,现在有药了,赶紧去熬药,喂下。”此时的林鸿鹤已大好,指挥着一切。
王大夫给于月仙搭脉,怎么感觉是个女子,他怀疑自己医术不精,不敢判断!自己按照于笑君先前开的方子抓了药,亲自熬了,交给彤儿喂下。
于笑君恍惚中觉得人声嚷嚷,极力的睁开眼睛,看着泪水连连的彤儿,“姐姐,你哭了?”
“笑君,你感觉怎么样?我来晚了。”王怀玉急忙上前,握住于笑君的手,心疼的看着于笑君。
“怀玉兄,你来了?”于笑君声音虚弱,又闭上了眼睛。
“于大夫来到后,日夜忙着给将士们看病,几天几天的都不合眼,给累的,病情稳住了,她也累到了!”
“是啊,为了我们的的生命,把自己累成这样,真是叫我们过意不去,你快好起来吧,于大夫。”
“好起来吧!于大夫,谢谢你的救命之恩。”
“真是好人,没有于大夫,这时我们可能和先前的战友一样,去见阎王了。”
“是啊!我也没想到还能活过来,都亏了于大夫。”
······
屋门外,不知道聚集了多少人,大家都在等待于笑君的醒来。于笑君听到这些声音心中深感欣慰,自己虽然病了,也值了。
药草跟上,大部分的战士都有好转,可是十几天下来,不光是于笑君病倒了,多个大夫都累到了,还有一个奄奄一息的,众大夫都瞧过,开过方子,喝过仍不见效果。大家都盼望于笑君醒来,能救他一命,可是于笑君竟然昏迷了三天才睁开眼睛。
一片嘈杂声中,一个声音响起,“都散开,不要聚集,于大夫的话都忘了”彤儿冲出人群去了厨房,不一会儿,端来一碗米粥,见众人还未散去,大声的说道。
大家往一边站了站,分出一条道路,就是不肯离去,彤儿无奈,摇了摇头,端着碗走进去,王怀玉接过碗,“我来吧!”王怀玉拿起汤勺,用嘴吹了吹,放进于笑君的嘴里,于笑君慢慢的吃了半碗粥,精神渐渐好起来。
看到门外那么多士兵,朝他们挥挥手,示意回去!众人看到于大夫坐起来吃了半碗粥,才放心的离去。
这时,有一个士兵匆忙来报,“报告将军,刘大夫不行了!怎么安置?”
只见林鸿鹤用手扶额,“火化吧!”
“刘大夫?是和我们一块来的刘大夫吗?”于笑君问道。
“对,你病倒了,他也病倒了,药石无效。”林鸿鹤显然有点悲伤。
“慢着火化,我去看看。”于月仙要下床去看一看。众人皆劝,“已经不行了。”
于月仙还是在彤儿和王怀玉的搀扶下,去看了看,她摸了摸刘大夫的脉,已无跳动,唯独胸口处还有温热,她翻开眼皮看了看,瞳孔未散。
“还有救,只是休克。”
她又撬开他的嘴巴看了看,拿出银针,让其他的士兵解开衣物,在刘大夫的头部,颈部,胸部,连下四十八针,大约十几分钟后,刘大夫渐渐有了呼吸,于月仙拿出药箱的吊瓶给挂上,她配好药,写上顺序,交给另外一个大夫,让他看着,她自己实在是没有精神了,才在王怀玉的搀扶下回去休息。
第二天早晨,让彤儿熬了皮蛋瘦肉粥,自己喝下一碗,又命彤儿盛了一碗给刘大夫,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