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止住了,站在一边的几个大夫,眼睛瞪得大大的,惊呼神奇。
“这就是传说中的金针止血吗?”其中一位大夫问道。于笑君没有回答,专注于他的伤口处理。
于笑君用冷水给少爷陈北亭清洗了伤口,疼的少爷终于有了意识,眼皮微微睁开了一条缝。但是他浑身没有力气,整个人处于虚弱垂死的状态。
他喊不出声,朦胧的视线只能看到一个倾国倾城的美男子,皱着眉头清洗它的伤口。这个大夫身上还有股“香气”。
旁边的大夫看着于笑君手法娴熟,有些惊讶!还有点怀疑,这样清洗会不会导致伤口感染?
这时屋内的一个懂点医术的人问:“于大夫,要不要拿些酒来消毒?”
“不用,冲洗伤口不能用酒,那样伤口会愈合很慢。会杀死正常的细胞。“于笑君边清洗边说。旁边的人们根本没听明白,她也没时间跟他们解释,周围一片寂静。
于笑君从药箱中拿出一个布包让陈北亭咬住,一会儿,少爷失去了意识。
“大家都散开,不要围在这里。没有受伤的人先出去,留一个人在这里帮我就好。”于笑君面色凝重地说道。他一边说着,一边从药箱里拿出手术刀和缝合线,整齐地摆放在手术台上。
这是要杀人吗?趴在窗外目睹一切的国公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。他心中暗想:于笑君不会如此心胸狭窄吧?我都说了会赔偿她的药馆的损失,她竟然还想借机报复?反正我的儿子已经快要死了,这样一来,如果治死了,就让她为我的儿子偿命好了。想到这里,国公不禁老泪纵横。
屋内,于笑君先拿出吊瓶给少爷挂上,又拿出刀用开水烫了烫,干净利索的修理着伤口的腐肉,没有一丝的犹豫,像是没有感情的屠夫。陈国公在外面吓得腿都软了,直冒冷汗。
去完腐肉,于笑君拿起缝合针,像缝衣服似的,把伤口密密麻麻的缝起来,屋内寂静无声,只听见线穿过皮肤的缝合声。旁边的留下的大夫吓得大气都不敢喘,害怕影响了笑君。
缝了两层,于笑君满脸是汗,对旁边的大夫说:“仁兄,帮我擦擦汗。”旁边的大夫拿过笑君预备好的帕子给她拭去脸上汗水,于笑君又接着缝合。缝合完大约用了一个多小时,笑君的衣服都湿透了。
身边没有了王怀玉,她感觉很不方便,王怀玉在的时候,他两个配合的天衣无缝,很是轻松,这时,他特别想念王怀玉。
手术完成,少爷的衣服也湿透了,紧紧的贴在身上,麻醉还没有醒。吊瓶还没有滴完。
于笑君边收拾工具,边观察伤口有没有渗出血来。收拾完后又观察了会儿,确定没有渗出血来,她松了口气,打开门,让国公他们进来看看,告诉他们没事了,还要在吃点药,说着开了药方交给国公。
陈国公夫人看到笑君动手术时,在外面就晕了过去,这时正好醒来,被丫鬟搀扶着进来,看到床前的几盆鲜红的血液,顿时,眼皮一翻,又晕了过去。好在人多给扶住了。
国公问道:“于大夫,我儿真的好了?”
于笑君点了点头,“已无性命之忧,还需再吃几天的药。记住,最近这几天不能沐浴,注意伤口不能见水,一周后,我在过来拆线。”
国公一家听到后点了点头。这时,吊瓶已滴完,笑君拔下吊针准备回去。这时,他家的少夫人拿出银票问于笑君,“于大夫,需要多少钱?”
“一千两外加药瓶二百两,总计一千二百两。”
少夫人一怔,“这么多吗?”
于笑君笑了笑,“你们家的少爷还不值一千两?没有就不用给了。”说完于笑君提着药箱就走。
“于大人,留步,”陈国公一把拉住于笑君,一边对儿媳说,“还不快去拿。”
“于大人,我让人送你回去。”说着,让人去备车,不一会儿,少夫人拿来银票交给于笑君。于笑君接过银票就往外走。
“于大夫,我想跟你学医,就学这个手术,可以吗?”于笑君听到喊声,看到是刚才在一旁观察的医生,看上去年龄不大,有二十多岁,于笑君笑着说:“想学,到笑君医馆找我。”
于笑君此时很累,做一台手术很累的,又没有王怀玉的帮忙,此时,他很想念王怀玉。
于笑君坐上马车,在颠簸中睡着了,她做了一个梦,梦到了王怀玉。王怀玉正拿着一根小草的叶子在她的鼻子上晃悠,痒痒的,她睁开眼睛,看到王怀玉正看着她笑呢!
“怀玉兄,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于笑君问道。
“今天啊!听他们说你来做手术了,我就来接你了,你竟然睡着了。很累吧?”说着,王怀玉拉着她的手,起来,我带你去吃好吃的,还困吗?”
“于笑君顿时来了精神,不困了,我们去吃什么?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于笑君问道。
“嗯!一是想你了,二,罐头厂的加工过程中遇到困难了,需要你的帮助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