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邪的意思,不言而喻。
毕竟,他在双修方面,声名远扬。
随后,墨邪又直接向花蓓与介黛,表示自己的意思。
花蓓与介黛,沉默了许久。
最终小心翼翼地问道——
“你的意思是,我们可以活下去吗?”
“只,只要那样……”
“荒唐令法与你们的皮肉相连,若直接取出,必会影响你们二人,若在取令法的过程之中,你们二人失去性命,我没有把握保你们性命,毕竟,令法的威能,超乎法神的想象……所以,那个方法,是我能想到的最柔和的方式了……”
花蓓与介黛面面相觑,脸颊泛起晕红。
二人支支吾吾,像是想说什么,又不好意思说出口。
最终还是由花蓓开口解释。
她的声音如同蚊子般细小,嘤声细语地说着:
“我,我们两个,没试过跟男人…那样。”
“我知道你们是纯洁之躯,不然我才不想用这种亲密的方式帮你们呢!”墨邪双手环抱,平静地回答。
“啊?”花蓓与介黛二人尴尬地不敢看墨邪。
她们依旧是顾虑颇多。
又转身,望向青韵。
介黛小声地向青韵询问:
“太宗主大人,我们,我们没有引诱他,这只是救命的法子,我们不是要跟你抢男人!我们——”
原来,她们二人是担心青韵心怀介蒂。
可墨邪是风流之辈,有着上千位仙侣。
青韵早已经度过了爱吃醋的那个阶段,若她对墨邪的风流心有介蒂,那她早就被气死了!
青韵温柔地抚摸着介黛的头发,柔声道:
“我知道你们的意思,我不会怪罪你们,你们要努力恢复,好好地活下来!这才是对我最大的报答,懂吗?我,我不想看着你们死……”
说着说着,青韵眼中突然闪动着星点般的光芒。
那是泪光。
她早就对花蓓与介黛,有了亲人一般的感情。
虽不及与墨邪之间的感情,但也像是大脑与手臂对人的作用一般了。
正在青韵失神之际。
忽听见介黛厉声叫了起来:
“啊!我的手!手!”
“啊?这!这!”青韵慌张地看着介黛。
这才发现,介黛的手臂,竟然“沉”进了花蓓的肩膀!
如同是一根玉枝,被埋进了雪色淤泥之中!
两人的血肉,竟荒唐地连结在了一起!
血肉形如丝线,缠织在一起,再度缝合成新的皮肤。
荒唐令法,正在将她们二人,粗略地逐渐拼凑成一体!
就像是将两个不同的拼图,强行压在一起。
两人如同畸形的双胞胎,甚至连走路,都十分艰难。
她们已是两位病人。
又像是被错误拼凑的积木,正放置在墨邪的面前,乞求着一个完美的拆解。
将两具玉躯,扶正。
墨邪开始引出神元,试探着二人身上的荒唐令法!
嗤!
忽见灵光如电,弹向墨邪的手掌。
荒唐令法竟然抛出凌厉的能量,试图攻击墨邪!
花蓓与介黛,还以为是自己的问题。
于是纷纷解释道——
“对,对不起,我们没被男人触碰过,不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“不是我想伤你,是那奇怪的光在攻击…你,你不要杀我!”
在很久以前,花蓓和介黛便很怕墨邪。
如今墨邪的修为强到她们无比想象的地步,更令她们畏惧了。
更何况墨邪本就有邪意,杀人时,也常露狠意。
修仙者流传着关于他的负面信息。
纵使有青韵安慰她们,她们还是很怕墨邪。
以至于,治疗无法顺利开始。
但墨邪不怒反喜。
他甚至不在乎花蓓与介黛的话,而是盯着她们身上的荒唐令法,若有所思地小声轻喃:
“令法能量的表现有点凶,看起来,这次的荒唐令法不少啊!”
说着,他又想起了之前的荒唐令法。
于是心中沉思:之前我夺取过两位荒唐令法,但那些令法要么是进入我体内后消失了,要么是进了时间浩晷,可奇怪的是,为什么我没有在时间浩晷之中,找到荒唐令法的能量呢?是我的境界太低了,感悟不到它吗?
还是说,它被什么人吸收了?
或者是,被人藏起来了?
如果真有此事,那这个罪魁祸首,必是当初那个神秘人。
想着想着,墨邪不自主地喃出了声:
“不应该啊